雙手無奈的攤開,厚顏無恥的程恬靜扯謊道:“什麼叫保持善良,我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就算子琛說的我想掐死白柯寒的事情是真的,那也隻存在腦海裏,我根本沒有付諸行動,不然以子琛的脾氣,又怎能容忍我好好活著。”
重新坐回沙發裏,裝作沒看見程少海傷口裂開的程恬靜,冷漠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點開一款遊戲,便投入了忘我境界。
到達花園的殷子琛,遠遠就看見白柯寒和黃玫相互依偎在一起,今日一眼就看出黃玫對程少海有意思,了悟黃玫此時的傷心,放輕了腳步,調轉方向朝白駿走去,可是還沒走到一半,就看到一位中年男子強行摟抱住白駿。
“你在做什麼?”如同離弦之箭的殷子琛,在行人眼中隻留下風聲和殘影,就衝到了中年男人麵前,一把搶回白駿,撫摸著白駿的脊背,目光陰狠的看向中年男人,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比殷子琛反應慢一步的白柯寒和黃玫,雙雙紅著眼睛緊隨其後,在看清中年男人是誰後,白柯寒的敵意化為怒意,瞪著二伯說道:“你對駿兒做了什麼,有什麼事情你衝我來,他還是孩子。”
麵對四雙分別飽含著驚恐、狠毒、怒不可揭、打量的眼睛,心裏沒底的二伯,開始後悔剛剛的行徑,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想去撫摸白駿的臉蛋,以拉近感情,卻被殷子琛一個冷眼嚇得縮回去。
望著賊眉鼠眼,一看就沒安好心,還想動手動腳的二伯,殷子琛失去了耐心和最後一點慈悲,將懷裏驚魂未定的白駿遞給白柯寒後,拿出手機撥打林清明的電話吩咐道:“我給你三分鍾的時間,讓附近的警察立即趕到醫院。”
根本沒有預料到殷子琛二話不說直接報警,目瞪口呆的二伯,從內心開始顫抖,一把揪住白柯寒的衣服,還沒來得及解釋一二,就被殷子琛反手束縛住雙手,痛得二伯淚花打轉的哀嚎道:“白柯寒,你就是這麼對你親二伯的嗎?”
隻有眼睛跟上殷子琛動作的白柯寒,在二伯的嚎叫中反應過來,馬上對著殷子琛搖了搖頭,拿過殷子琛的電話阻止了正在報警的林清明後,緊緊摟抱住白駿。
“他就是上次敲詐你錢,現在又跑來找你幫忙的老家夥?”震驚不已的黃玫,手指著被殷子琛丟到一旁抱著手的二伯,無法合攏的下巴,如同脫臼了一般,推測的問道。
抿緊嘴唇,心跳如雷的白柯寒,就連脈搏也失去了節奏感,牙齒緊緊的咬合著,頭顱僵硬的看著前方,她不為周圍的行人投來探究的目光害怕,也不為二伯丟人的舉措,覺得無顏,她隻擔憂殷子琛跑來追問她,甚至去調查她。
艱難的點了點頭,終於鼓起勇氣看向殷子琛的白柯寒,見殷子琛至始至終隻是將目光落在二伯身上,不曾對她投來任何疑問,白柯寒頓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