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程恬靜,讓白柯寒失了報複的愉悅感,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披肩,整理了下因和程恬靜糾纏而淩亂的頭發,白柯寒睥睨的看著程恬靜。
“我的真麵目不過是將你拉入黑暗,可你的偽善的真麵目,若是被拆穿,你說殷子琛會是什麼反應。”悠然的靠在牆邊,拉起那簾質地柔軟的窗簾,擦去打程恬靜時沾染到的脂粉,白柯寒期待的說道。
呼吸一滯,程恬靜所有的逞強瞬間擊潰,眼睛不斷閃動,臉上驚慌失措,心裏兵荒馬亂,身體溫度在快速流失,冷得程恬靜牙關打顫,一想到殷子琛知道她的所作所為,程恬靜全身緊縮。
看著身手矯健,麵色紅潤,氣焰萬丈的白柯寒,程恬靜總算認清了事實,確定道:“你沒有懷孕,你根本就沒有懷子琛的孩子,太好了,子琛那麼高貴的血統,怎麼能讓你這個卑賤的女人玷汙。”
正準備轉身走人的白柯寒,聽見程恬靜魔障的話語,輕呼一口氣,手掌緊握成拳,抿了下嘴唇,蹙著眉頭, 揚起眼皮,好笑的看著程恬靜。
白熾燈光下,白柯寒的皮膚泛起光暈,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肩頭,如同一塊浸了墨水的蘇錦,小巧的瓊鼻,吹彈可破的肌膚,細膩的看不到一根絨毛。
手掌放在程恬靜的脖頸間,摩擦著程恬靜的頸動脈,白柯寒諷刺的說道:“程恬靜,你的記憶是丟失外太空了嗎,是殷子琛,想讓我做他未來孩子的媽,而我拒絕,但你卻是苦苦祈求不得,算下來,最低、賤的人不就是你。”
感官在白柯寒指腹接觸到時,就泛起後怕,連咽口水的動作程恬靜都覺得異常艱難,從頸動脈開始,程恬靜感覺她的血液開始倒退,可她的精神又異常興奮的說道:“子琛不過是被你一時迷惑,早晚他會醒悟的。”
她自訕不是救苦救難的活佛,必不會點醒程恬靜,更不覺得她的念念不忘,會得到回應,畢竟對於殷子琛的執念,白柯寒不比程恬靜少多少,隻是仇恨太深,來不及春暖花開,就已經被理智壓下。
“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然殷子琛會擔心的。”竭力抑製住用指甲刺入程恬靜的表皮,割破她的頸動脈的衝動,白柯寒收回了手指,臉部肌肉沒有一絲放鬆,厭厭的說道。
走了兩步似有想起什麼,又回過神直直的看著程恬靜,提醒道:“你要記得做好準備哦,如此大張旗鼓的來你家,我可不隻是為了耀武揚威的嚇唬你,殷子琛也有些問題,想從你這得到答案。”
語畢,白柯寒巧笑嫣然的走出了程恬靜的臥室,雙手一揚,披肩在空中鋪展開雙翼,然後將白柯寒包裹嚴實,擋去程恬靜的眼神,抵住冬日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