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同事,還在呼喊著她和殷子琛的名字,白柯寒卻感到無比的諷刺,眼睛裏模糊一片,白柯寒低下頭,掩去眼角的淚痕,啞聲說道:“經殷總裁這麼分析,我也覺得自己聽惡心的,所以殷子琛,離我遠點。”
伸手搭在門把上的殷子琛,回頭看著地上的白柯寒,眼裏在沒有一絲愛意,有的隻是被欺騙被背叛的恨意,打開門,迎上出版社的員工,殷子琛大步流星的離開,隻餘出版社的員工呆愣在原地。
回神的編輯,從門縫中看見癱坐在地上的白柯寒,立馬快步走到白柯寒身旁,扶住白柯寒問道:“宴會已經開始很久了,大家一直在等著你去發言,你和殷總裁吵架了?”
順勢站起身的白柯寒,悄悄的抹去淚水,避開編輯的目光,彎了彎腰表示感謝後,輕輕推開編輯的手,主動走在前方說道:“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馬上去準備。”
麵對白柯寒的避而不談,編輯沒有過於計較,畢竟現在宴席上等待的賓客更加重要,而且白柯寒和殷子琛怎麼樣,那是他們的私事。
當白柯寒重新回到宴會上時,殷子琛已經完成了講話,白柯寒揉了揉僵硬的臉頰,控製住自己,不去注意殷子琛和程恬靜,走上高台。
其實除了出版社人員,場內沒有幾人是為白柯寒而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殷子琛身上,但在聚光燈在白柯寒頭頂亮起後,那些商業大佬而且被震驚到。
“聽說這個小作家是孤兒出身,沒想到氣質一點都不輸大家閨秀,甚至隱隱的透露著高貴,怪不得會被殷總裁青睞。”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揶揄的看著殷子琛,對白柯寒評頭論足的說道。
即使對方已經壓低了聲音,殷子琛還是聽到了,眉頭不悅的揚起,卻沒有出聲阻止,不得不承認,此時的白柯寒,美得驚心動魄,但已與他無關,反觀程恬靜,卻極盡全力的壓抑著心裏的惡寒,對於男人的話,一點都不讚同。
看到全場的人,都看向她,白柯寒並不感到絲毫的緊張,隻挑釁的看著程恬靜,就算沒有背景、地位、權勢,她也能讓程恬靜知道,高高在上沒什麼了不起,因為她也可以趴上去。
演講完所有枯燥的感謝內容後,白柯寒並沒有急著下台,而是招手讓編輯拿來她的小說,看著封麵上白柯婷的素描像,白柯寒如同在擁抱姐姐一般,抱著那本小說,喃喃的說道:“有幾句額外話,我想說一說。”
曆經滄桑、遠渡重洋飄來的哀傷,被白柯寒的聲音,感染到每個人的耳裏,說道:“總有人問我,這個故事是不是真實發生的,其實答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若現實中真有這樣的惡人,那我必會懲惡揚善。”
正在和適才與她商談的男人遞眼色的程恬靜,聽到白柯寒的話後,收回視線,感覺到白柯寒正用眼神將她淩遲般,臉上變得毫無血色,手裏的酒杯也失衡的開始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