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殷子琛,被程恬靜玩弄於股掌,六年後他也沒有學聰明,甚至還配合著程恬靜,比起程恬靜的有恃無恐,殷子琛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把白柯寒傷的千瘡百孔,而他從來不問問,這其中是不是有苦衷。
在殷子琛拖著白柯寒離開後,人群也沒了繼續看下去的想法,各自散開,推杯換盞,而程恬靜則遞給文尋一個眼神後,兩人也離開了宴會。
酒店的樓梯間,依舊燈光輝煌,輕靠在欄杆上的程恬靜,在看到文尋跟上來後,命令道:“人你已經帶到,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注意到程恬靜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但文尋沒有細究的心思,一心牽掛著白柯寒,暗自下定決心,一會兒等白柯寒演講完後,便帶她離開。
思酌中的文尋,先是因為程恬靜語氣感到不舒服,隨後被她的話理你到,心裏的算盤落空,眼睛放大,顫抖著聲音說道:“我不會走的,如果你隻是想得到殷子琛,我可以帶走白柯寒,你的計劃完全可以收手。”
可笑的看著文尋,程恬靜毫不猶豫的給了文尋一巴掌,“啪”,嗤笑的看著不自量力的文尋拆穿道:“別以為你那點小九九我不知道,我不單單要得到子琛,我還要貴了白柯寒,不想引火燒身,你最好給我滾遠點。”
握緊雙拳的文尋,冒火的看著程恬靜,臉上的痛感,是程恬靜侮辱他的印記,多年的涵養被文尋拋諸腦後,文尋一步一步的逼近程恬靜。
看到被激怒的文尋,程恬靜閃過一絲悔意,但想起手裏的籌碼,又變得恣意妄為,睥睨的看著文尋,威脅道:“你想清楚了嗎,與我為敵的代價,你要是乖乖離開呢,明天就將是文家重新在A市抬頭挺胸的日子,若是不走,哼哼。”
就給文尋幻想的空間,程恬靜冷哼兩聲,嫌棄的推開文尋,大搖大擺的離開。
被權勢壓垮的文尋,痛苦的鬆開了雙手,眼角有晶瑩的淚光閃動,看著通向出口的樓梯,文尋艱難的邁動了腳步。
白柯寒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在A市最高檔的酒店樓道中,想要帶她遠離紛爭的文尋,被羞辱了一番後,彎下了脊梁,留下一句話:“對不起白柯寒,保重,我可能要先逃跑了。”
安靜的休息室裏,在白柯寒感覺到暈眩時,殷子琛放開了她,霎時癱軟在地上的白柯寒,斷斷續續的咳嗽起來,得救的她,並不感謝殷子琛,而慶幸出版社同事的呼喊,阻止了殷子琛,否則今天她真的會被殷子琛掐死在這裏。
“好一句心甘情願,你還想裝多久,你早就和文尋在一起,不過是想讓我幫助他家的公司,便聯合起來說什麼你喜歡的是我,你們真讓我惡心。”將顫抖的雙手隱藏在身後,殷子琛淩厲的看著白柯寒,居高臨下的說道。
如果之前殷子琛的話,隻是會讓白柯寒感覺到刺痛,那麼現在殷子琛的猜測,無疑是最致命的一擊,使得白柯寒覺得適才被殷子琛捏住脖子的恐懼,根本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