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柯寒的無數眼刀下,殷子琛心安理得走進白柯寒的房間,第一次可以放肆的欣賞這間充滿女人味的臥室,整齊擺放在梳妝台上的化妝品,玫瑰白的床鋪,以及床邊投射著昏黃燈光的台燈。
簡單卻精致,沒有絲毫沒用的物品,物盡其用,證明了白柯寒自強自立的生活態度。
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殷子琛卻隱隱的有些緊張,可能是因為到處都充斥著白柯寒平日裏的香水氣息,忐忑的做到床邊,目光一撇,無意的發現枕頭上落有一根白柯寒的發絲。
輕度潔癖的殷子琛,想伸手把它拿開,最後還是縮回了手,喃喃的說道:“就把她當作是你,在陪伴我。”
睡意深沉,柔情不減。
無奈再度和殷子琛一起出現在大眾視野裏的白柯寒,雙手緊握成拳,若不是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打殷子琛就是在浪費力氣,她一定會上前狠揍殷子琛一頓,踩著粗跟單鞋,迅速的走進出版社。
看熱鬧的眾人,見男女主角已經走了,也沒有停下八卦的心,眼神遠遠的跟隨著白柯寒的身影,小心交談道:“殷總裁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一套對不對?”
昨天見證過殷子琛霸氣接走白柯寒的女生點點頭附和道:“你沒看錯,就是那套,而且經過我仔細觀察,衣服都已經有皺印。”
“這麼說來他們昨晚在一起過夜”,一名吃瓜群眾補充道。
瞬間驚大瞳孔的眾人,不約而同的問道:“他們不會同居了吧?”
另一名吃瓜群眾繼續填補腦洞道:“聽說白柯寒還帶著一個孩子,那會不會就是殷總裁的孩子?”
越說故事越戲劇化,並且自行腦補了一部豪門大戲的眾人,投入到都沒發現身旁多了一個氣質優雅端莊的女人,一味的討論著。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程恬靜,才下車就聽見這幫女人正在討論殷子琛和白柯寒,甚至連那個賤女人的孩子,都汙蔑到殷子琛的頭上,程恬靜牙齒咬合的沒有一絲縫隙,直接走到此時還在恬噪的女人麵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尖利的指甲,劃破了那個女人的臉蛋,程恬靜才覺得舒緩了些,居高臨下的說道:“子琛是我的,白柯寒不過是個下、賤、人,憑什麼和我爭,你們再敢胡說,我就撕爛你們的嘴。”
被直接打倒在地的女人,本想站起身還手,在看清來人是程恬靜後,隻能淚眼汪汪的捂著臉,委屈的解釋道:“不是我故意胡說的,隻是殷總裁確實對白柯寒很上心,昨天還給她送花和巧克力。”
“啪”,在女人話說完之後,程恬靜又給了她下巴掌,然後揪住她的頭發說道:“那又如何,子琛不過覺得新鮮,玩玩而已,你們還當真了。”
語畢,將那個女人丟在地上,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後說道:“這裏有幾個女人惹我心煩,我以後不想在看見她們,你過來處理一下。”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不過是八卦了幾句,就要失去工作,見程恬靜打完電話就欲離開,紛紛上前,躬身道歉道:“程恬靜,我們錯了,求你饒過我們一次吧,我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