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晚間我再來看你!告訴我你的決定,西北那邊可等不了多久。”說完,轉身就離開。
誰料臂上一道狠抓,他瞪著她,帶著嗜血的殘暴:“想給嗎不是?裝了那麼久,還留到明天做什麼!還想準備一場騙人的把戲,嗯?”說著,動手撕扯起她的衣裳。
豔帝沒有反抗的抱住了他的頭:“聽著,我不喜歡隨意,也不喜歡太粗暴!你明天最好洗幹淨了再說。”
“君豔豔,你休想再騙我!”
“……”她有些惱怒,不就騙了他一次嗎?至於如此耿耿於懷!要不是她讓著他,怎會讓他壓過了她,隻不過力氣比不上。無奈之中,抓了他的要害:“哥哥放手吧,我不想弄廢了哥哥!”
“你敢!”他低吼一聲,嘴上不服輸,卻有一些受不住了,她簡直和小時候的單純判若倆人,不像個帝王反像是魔女。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看著他臉上的汗滲出,又是驚怒又是猶豫,她冷冷道:“你說我敢不敢?”
君天宇放開了對她的束縛,凍人三尺的聲音說:“最後一次機會,你若還是騙我,我也不在乎什麼悠月國的興旺,已經與我無關。”
“生死攸關,不會讓你失望的。”
豔帝笑著,款步離開了監牢……
月下,豔帝一人在寢宮的後院前麵獨酌,有了些醉意,慵懶的倒在了牆邊。
楚曦走進來,看著豔帝這副樣子,反起了些念頭。他看身邊一把古琴,坐下來彈了起來:“聽聞陛下的一首《長相思》久彈不厭,上一次在江東,見到陛下親自撫琴一曲,果然妙哉。”
“哪裏,不過是閑來無事時隨意彈的。”豔帝搖搖手說。
“眼下白雲國讓陛下擔憂了,朕深表歉疚。”
“哪裏的話……朕是最痛恨‘奸人’二字的,徹王爺不顧兄弟之情,謀奪國主的位置,天理難容,若是朕是你,也不會輕易原諒的……”豔帝不以為然的說道,越來越昏了下去。
“陛下?”楚曦喚了倆聲,豔帝酣然而睡,沒有一絲的回應。
伸出手來,撫摸在了那張驚豔四方的臉上,楚曦露出一絲笑意。抱起了豔帝,回到寢宮內的床上,輕輕抽開了她腰間的係帶……
“若……”模糊的她喚出了一個字。
楚曦的手瞬間停止了動作,最終放了下去。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接受自己愛慕的女人心裏想著別的男人,他骨子裏還是個傳統驕傲的男子,更貴為國主,自然接受不了這種侮辱……
楚曦走後,豔帝睜開了眼,看著床頂的帳簾,什麼也不想的,嘴角勾著抹淡笑,沉沉睡去。
次日晚,君天宇坐在水浴之中,盤算著豔帝會打什麼主意。如今的她不是當初那個一句話就能騙飛了的豆蔻少女了,今晚,她若是真是再玩把戲,他也隻有順水推舟,先出了這該死的牢籠再作打算……
玫瑰花香飄來,帶著一些淡淡的脂粉味道,簾後,朦朧的看見一道紅影走進了鐵欄。可真的是她嗎?
他從水中走了出來,披上了衣衫,掀開簾子,看著她妖嬈妙美的背影,坐在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