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若……”她隻是不由自主的想叫他幾聲。
習若裔直笑不語,將她擁入懷中,享受的聽著她一遍遍呼喚,微微的閉上了眼。
“月,這樣我很滿足。”他從來不怕表達開心時候的感受,隻會把不開心埋在腦後。
“永遠這樣下去,好不好?”她的嘴角滑出了一句實話。
“很想……”雖然覺得根本不可能,但他真的想,和她回到當初那僅僅一年的的自在日子。
豔帝也同樣的希望。
他們沒再說話,安靜的依偎著過了許久,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躍入了眼簾。
“習若裔,你怎麼會在……”上官清費解的看著眼前倆人,尤其習若裔身邊那名美的無法形容的女子,他微微楞住。
“若裔,連他也知道你還活著?”豔帝茫然的轉向身旁人。
習若裔點點頭,扶著她站起來。
“大師兄,好久不見了,你來這江東城附近做什麼?”習若裔問上官清。
“顧伝燁那個叛徒,他為了私利,私下勾結官府做了不少違法的事,有辱師門,師傅得知後令我抓回他,我聽說他在這代逗留就過來了。”
“他已經被官府抓去,證據確鑿,官府會處置。大師兄不用擔心了。”
“你怎麼知道?”
“我們看見了。”豔帝說。
“是這樣……”上官清看了看眼前緊靠著的倆人,不僅疑惑,問道:“師弟,這位是?”
“她是……”習若裔見豔帝沒有阻色,便如實說道:“是月月。”
“什麼?”
“隻是變了樣子,有什麼可奇怪的。”豔帝撇撇嘴。
“……”上官清一陣沉默。
就在他們聊著時,山上一道飛馬疾奔。馬上的人不斷看著身後緊追不舍的人馬,麵露急躁與驚慌。不是別人,正是從大牢裏逃走,亡命天涯的顧伝燁。
追趕的侍衛們朝顧伝燁的方向射箭,結果隻射中了馬。顧伝燁飛身而逃,一轉眼,消失在人的視線裏。
看管不利,朝廷重犯逃走,罪責很大。帶頭的將軍急的滿頭大汗,四處派人搜尋逃犯。
突然,馬步聲傳來,轉頭望去,嚇了一跳,急忙朝來人跪拜。
“人呢?”君天宇神色冷峻著。
“回王爺,就在這片,已經封鎖了整座山,正在全力搜索。”
“要是抓不到,為你們是問!”
“末將明白。”將軍不敢有任何怨言,低頭一拜。
“王爺,我還是回去繼續找陛下,已經幾天了,王爺不用帶我了,我自己回去。”君天宇懷裏的絮麵露著為難。
“乖,聽話,等這邊事完了,我帶你去找,別累著。”按住扭捏的人兒,君天宇關懷的說。
絮的臉上閃過一絲幸福又得意的笑容,王爺的心裏,是真正有她的。
白雲國楚氏兄弟本就無事,也跟著君天宇來看看。
楚曦瞧見一滴被樹葉遮蓋的血滴痕跡,下馬而來仔細看了看,風一吹,隱隱又消失,有一些有顯現,順著斷斷續續的一條線看去,目光停留在一顆參天古樹上。不動聲色,借一隻弓箭,走進拉開了。
“嘭”的一聲射了過去。
隱匿在樹上的顧伝燁險些被射中,慌忙飛逃。
“啊!在那裏!”眾侍衛叫了起來,指著急追而去。
顧伝燁捂著臂上傷口,一路狂奔,眼見要追上,心中大急。遠遠林中有幾道身影,他被身後的追兵逼的隻剩下那個方向。
豔帝在一旁撫琴輕唱,時而看著眼前的促膝長談的倆人,仿佛回到許多年前,那段在青冥山裏的少年時光。
“想不到,事情來龍去脈是這樣。左政王為人很狡詐,也能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你們萬事要小心。”上官清說道。
“嗯。你也是,董月柔走至今日,也是她自己選擇的路,你該忘了就忘了吧。”
“我已經放下了,其實她對我沒那份心,再說她也不在了……倒是師弟,你好福氣,到手的幸福千萬別再丟了。”
“會的。我不會放手。”說著,習若裔對著抬頭微笑的豔帝也露出欣悅:“月月,也不會的。對不對?”
豔帝點了點頭,殊不知身後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
藏身樹後的顧伝燁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豔帝,暗自思付道:“嚴月月?想不到在這裏碰見他們三人!假若我劫持嚴月月,威脅習若裔他們助我逃離追捕,應是可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