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什麼撅?肚子,肚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吸氣,再吸氣,身體在完全保持放鬆的情況下才可以輕飄飄的浮起來。”
“肚子上本來就是肉嘛!吸不起來,……&*(%%¥%#%¥。”
“頭下去,別那麼近距離的試圖露出水麵。屁股,屁股,我跟你講多少次了?”
他他一把將我的PP強行按入水中。
啊啊啊……,丫的,想謀殺LP?我憋著一肚子氣,手忙腳亂地掙紮出水麵搶空氣。
“再來,腳尖繃直,用力打水。”
“奧,歐,優!”
“快,快,快,扶住我。”
水相當快速地流竄進我的耳鼻,迫得我下意識地張大嘴巴,猛灌了一口漂白水。第一口和第二口中間的空當,被他他一把給拉了上來。
我極度鄙視目前這個所謂的遊泳教練,學員遇險,一點應急的反應都不給。
“你幹嘛不拉住我?”
“我不知道你什麼狀況?不是後來反應過來也……。”
“什麼狀況?腳抽筋唄!你故意的吧?想淹死我也不用這麼費盡心機。”
“沒有,我真的沒有。“
他他一把叉過我的腰,將我舉到泳池邊上坐定。
“那隻腳抽筋?給我看看。”
“右腳。”
在我的腳最終落入他的掌控之前,我不無擔心地最後望了它一眼。
左哼哼,右哼哼。
沒有很大力地拉扯,腳尖轉了轉,他他握著我的腳輕柔地向著我的方向覆壓了幾下。
噓!沒事了。
“真弄不明白,你今天為什麼一定要學遊泳?旱鴨子通常在陸地上呆著才最為踏實。”
不想告訴他,就是不想告訴他。
其實,向來我進遊泳館都隻是玩水來著,剛剛他他帶著小豆丁遊泳的時候,本來我無害地呆在水池邊。不招人不惹人的,一個戴著西瓜皮泳帽的男性泳客,在靠岸邊不到一米的地方,突然放開四肢拚命地撲騰起水來,水花太大,我一時避讓不及,耳膜裏很難受地灌了好些水。
上岸單腳跳了好久,耳朵裏的水卻像是水球似的,隔著一層厚厚的覆膜,總也出不來。聽東西也很遙遠的感覺,我鬱悶了!
而且,其實讓我更鬱悶的是,我相當懷疑剛剛那個家夥惡作劇的動機,即便是個新手也不至於弄出那麼大的動靜。
所以,剛剛,也就是剛剛,我下了一個決定,一定要學會遊泳。與其被迫地接受人家將水弄進耳朵的風險,不如自己主動嚐試學習克服這樣的危險。要是我也學會了,(陰險的小人笑),那個瓜皮帽你等著!
我本著大無畏的精神再次戴上泳鏡,將整個腦袋沒入水中。
“你怎麼回事?下了水像蝦子一樣,漸漸,漸漸地才將身體伸展到平直,跟你講把肚子收起來,屁股再撅就要受罰了啊?”
“我要退學費。”
“我本來就沒收你學費。”
“の,那我要投訴。”
“投訴被駁回,水下的地盤是我的,既然要我教你,你就得聽我的。”
我慢騰騰地爬上岸,衝著他他食指勾勾。
“又抽筋?”
我搖搖腦袋,忽地飛出一腳將他踹回水下。
“狗刨去吧你,我告你,有本事這輩子別上岸,小樣!”
刷牙、洗臉、上床。
抱本書攤開在腿上,自從默許了他他從客廳回歸臥室休息後,他他這廝還算安分,我習慣性地睡前閱讀,久而久之,這習慣便潛移默化地存活在了他的習慣中。
忽地一股子惡臭飄過,涼風嗖嗖,冷汗涔涔。
“你聞到沒?”
他他猛地在我的手臂上用力捏了一把。
我一臉茫然地望向他。
“什麼味啊?聞起來像死老鼠。”
“老鼠?老鼠!”
我很不自然地笑了。
“你,你,你,蘇小眉,我說你什麼好?居然躲在被窩裏偷偷放P!”
“嗯啊,我放得很愜意,其實,你應該感到很榮幸。”
“天!這P聞著就像隔夜了四五天了的,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近幾天又便秘了?”
“你猜錯了,連頭帶尾,今天三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