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院子沒兩日,拓跋戟邀請她出去見了一個人。
司徒明軒?
兩年多了,這孩子長得都認不出來了,比之初見,結實了不少。
“你不是---這孩子也被趕出家門了?”
這司徒明威也真是狠啊。
“兒子拜見娘。”
七歲的他行為舉止,透著一股子幹勁,禮數周到,陸清秋誇了他兩句。
在聽司徒戟已經讓他跟著學習做生意了,心裏不適應。
“你不讓他去學習嗎?”
“他現在就是在學習。”
真可憐啊。
突然間聯想到若是自已有了孩子這麼點大,就被他給孽待成這樣子?
“還好,我沒生個。”
司徒戟聽後,心莫名一抽。
隨後便無動於衷道:“日後明軒便跟我們一塊生活了?”
“為什麼?”
“你我是他的爹娘,自然便跟我們生活在一起。”
她眨了眨眼,問:“我要住在這裏嗎?”
“自然,你不是希望我送你一坐腳踩璞玉的宅院嗎?”
“有嗎?”
“娘,我帶你過去看。”
哇塞,她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那獨門獨院裏麵,有一聳玉人,晶瑩剔透的,甚是壯闊,沿著那玉人望過去,有一條羊腸小道,碧綠碧綠的,宛若銀河係一般鑲嵌在地上。
周邊更是星係羅盤一般,她抬腳---脫掉鞋,方才走在上麵,那感覺便是將銀錢視為糞土的既視感。
哈哈哈,沒想到自已此生,也能如此高調一回。
正想著,突然間腳下一熱,又是一濕潤,嗤嗤兩下,突然間一注注的水源便傾立在眼前。
不一會,她便濕漉漉的。
那司徒明軒見狀,忙上前來到:“娘,孩兒錯了,忘記提醒您了,這裏乃是爹親自設計來玩耍的。”
陸清秋抹了一把水澤,甩了甩衣袖,便道:“明軒是怪娘親沒給你帶見麵禮了?”
“娘,您真的誤會兒子,兒子是忘記提醒你了。”
陸清秋笑了笑,便道:“恩,我相信你的話。”才怪。
不過這才像是小孩子該做的事情。
不一會,司徒戟便過來了,見到她的模樣,微微蹙著眉,便道:
“怎麼回事?”
司徒明軒又恢複了老成的模樣,回應道:“兒子糊塗,居然忘記了,這清秋院內機關重重。”
清秋院?
這個倒是比被一個小小人兒捉弄,讓人震撼多了。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這次便要教訓教訓你,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啊。”
阿嚏
如此不用想別的法子來懲治他們了,有現成的了。
因為陸清秋因此感冒,身為肇事者,自然要受到懲罰。
所以司徒明軒便被關在房間裏,直到她好了,方才能回去。可是她這一病便是病了半個月,司徒明軒心有不甘,便去找他理論。
彼時陸清秋正在清秋院子裏麵擺弄那些機關暗器。
“你已經好了,為什麼誆騙爹說你還病著?”
陸清秋聽到之後,忙咳嗽了兩聲。
“你看,我還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