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秋微微錯開他炙熱的目光,手上更是用力的收回。
這男人,到哪都這麼招蜂引蝶啊,還處處讓牽連到自已。
“這男兒三妻四妾,乃是自古橫理,堂堂男兒豈能隻圍繞一女子。”
陸清秋讚同的點點頭,上次他去八爺府上,那鶯鶯燕燕的可不少啊。
也不知道這八爺的身子,還能撐幾年啊。
在看皇上,雖然麵色如常,保養得體,年歲上雖然看不出一二,但是那深深圈圈的眼窩可掩蓋不住內裏的虛啊。
她開口小聲道:“皇上不指你一個公主,也是朝中閨秀吧。若不出色,皇上怕是不好意思拿得出手。”
“你很高興?”
“當然,若當真如此,你日後---不,是咱們,日後在這紫京城內,便有個依靠了。”
“你說的是。”
啊,這是同意了,心裏麵酸酸的,憋著氣不說話。
司徒戟瞧著便笑了。
隻是不知道誰提了一句,說什麼她才一個五品,嫁給司徒戟卻是不像話。
總是要升一升。
皇上問道:“老四,你覺得呢?”
四爺起身道:“父皇,兒臣聽聞,司徒夫人在濰城免費行醫,休路,建學堂供那些貧家子弟讀書,名望甚高,聽說濰城百姓還自發的為她建了祠堂,如此大善之人,父皇封她為公主都不為重。”
各位皇子聽聞,這種巴結司徒戟的大好時機,絕對不能放過,紛紛起身請旨。
陸清秋看著這黑壓壓的一片,頓時有一種一步登天的榮譽感。
公主啊,日後便與八王爺他們平起平坐了。
在偷偷瞧了一眼麵前的男人,這日後休夫,容易的很吧。
突然間想起一出醉打金枝的戲,若是他們兩個人---他打自已一下,自已在鬧騰起來,可不就和離了。
如此一想,便眯著眼笑起來,開心呢。
司徒戟瞧著她那小人得誌的嘴臉,嘴角旋渦蕩漾。
皇上以為他不會接受,可沒曾想他居然坦坦蕩蕩起了身,接了這個封賞。
陸清秋瞧著沒自已什麼事兒,突然間有一種落入圈套的既視感。
這場宴會,讓她平白多了個公主稱號,封號嘉寧。
回去的時候暈乎乎的,別人恭賀,她也沒回,都是司徒戟一一擋回去了。
馬車內
“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喜歡?”
剛才還覺得自已賺了一個大便宜,可是現在卻覺得自已掉進了冰窟窿。
“嗬嗬,我倒是覺得相公在哪都吃得香啊。”
“夫人說的很有理。”
陸清秋臉角抽了抽,暗罵不要臉。
“今日在宮裏,我遇見了方世傑。”
“哦。”
“他跟我說,她是第一個讓夫人您為她獻曲子。”
“額?有這回事嗎?這麼久遠的事情,難怪他還記得。”陸清秋神情淡淡的,方世傑這小子蔫壞蔫壞的,挑撥離間,陰險的很啊,“你---是不是想聽曲子了啊?”
“不想。”
額?
“那相公,我們回去下棋?”
“好。”這一生相公喊得他從頭到腳都通透,這是不是代表她心裏麵那道坎過去了?
他欲要將他樓在懷中可卻見他下意識的瞪著他,哎,這前途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