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想,還是自然死比較合適。
“過來辦事。”
“那你什麼時候走?”
司徒戟沉默了片刻道:“辦完事就走。”
哦
那就是還走了。
“恩,我初來,沒時間找地方住,你這地方不錯,瞧著我也不折騰了,就在這住下了。”
他堂堂一個灝香閣的閣主,沒地方住,跟當了皇帝不住皇宮非要擠兌外麵破草房那是一個理。
陸清秋瞧著她不走,便心道:“你愛走不走。”
傍晚吃飯的時候,陸清秋愣是不讓小薇給他送飯。
小薇看不下去了,便勸說道:“主子,我聽說濰城那邊姑爺---司徒公子已經待不下去了,說是被趕出了司徒府,如今流落街頭,咱們若是不收留,他就沒親人了。”
“......”
“咱們二小姐聽說隨著二姑爺去了北方,這京城裏當真是沒人了。”
流月啊,確實不在京城。
陸清秋不情不願道:“那你去請他吃飯。”
小薇遲鈍了,便道:“主子,我不敢去。”
陸清秋也焉了,她也不敢去。
“算了,我們一起去。”
陸清秋去了隔壁,卻沒見他的人影,房子沒多大,她能去哪裏?
這該找的人美找到,倒是門外來了許多的人。
手上都端著疑似禮物的東西。
“司徒夫人,我們家八爺犯了糊塗,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這不特地派小人兒來給您賠不是了。”
陸清秋看著那上好的錦緞,看著色澤就是難得的稀罕物。
“公公哪裏的話,是民女唐突了王爺。”
那公公又道:“不知這司徒公子可在?”
陸清秋眨了眨眼,便道:“我也正找呢,這都該用飯了,突然不見蹤影了。”
那公公是個明白人,不多說話便走了。
隨後又見著幾位,皇家幾位皇子都來了,這禮送的也都蹊蹺,都是男兒家用的,一看便是送給司徒戟的。
而四爺家倒是拖著溫言燦送來了胭脂水粉,她的行當,溫言燦這是借著東西告訴她,皇家事沒小事,他們不能參合。
她瞧了瞧這些東西,便直接吩咐小薇,將這些東西送給街坊鄰居,多謝他們造佛。
進了院子,遠遠的瞧見了,司徒戟已經坐在餐桌上了。
“你這神出鬼沒的,還以為你......”
“你擔心我?”
擔心?這話說的,一個大老爺們的,她比較擔心外麵癡心少女啊。
一個個的,付了真心,卻收不回去了。
“對了,剛才有人給你送禮,我做主,都送人了。”
“你做主便是。”
陸清秋心下思忖,這幾位爺都來勾搭他,若是沒勾搭上的,是不是就該起歪心思了。
她這家徒四壁的,卻是藏不住人啊,更重要的是,她現在人小單薄,經不起折騰。
所以她道:“那個,我瞧著這架勢,京城不宜久待,所以我準備明日便離開,你要是辦事,便住著,不過我這就小薇一個,所以日後你就去隔壁溫家蹭飯吧,他們二老心善,定會收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