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閆燦太佩服眼前的女人了,這眾目睽睽之下,說起那檔子事居然麵不改心不跳,儼然一副杜絕七情六欲之尼姑了。
“王爺不必擔憂名節,民女行醫問診,旁邊自然是站著監視著,以證民女民女和王爺的清白。”說完她瞧了瞧旁邊看熱鬧的三爺和七爺,便道,“麻煩兩位爺了,奴婢盡心盡力,力求將王爺這宅院裏一切病症全部清除。”
三爺和七爺麵子薄,卻沒甚心情去觀察老八那勞什子玩意。
且皇族顏麵,如何有一個女子輕視。
“爺讓你來瞧小郡主,不是讓你給爺瞧病,陸神醫如此便是要假公濟私了?”
陸清秋笑道:“假公濟私之事不敢,隻是我瞧著小郡主無礙,倒是覺得王爺病入膏肓了,時時假想自已女兒不行了,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扼殺了自已的女兒,八王爺,你確定不知,你這心理的病,已經藥石無醫了嗎?”
她過問了幾個人,才曉得,這府上的女人,一旦懷了孕,但凡被診斷出事女娃的,都率先被下了藥。
要說著誰敢觸黴頭啊。
如今四爺打頭道,這皇族的女兒該開枝了。
“王爺,我怎麼了?是否說的不對,若是不對,勞煩王爺另請高明,我這確實沒有查出王爺家的小郡主得了絕症,讓王爺您瘋狂至此啊。”
拓跋質怒目而視,正要發作,門外小廝來傳言,道,“王爺,門外司徒公子來了。”
幾位爺一聽,神情一頓,八爺忙吩咐道:
“哪個司徒公子?”
“王爺,就是您想的那位。”
“那還不快請?”
那小廝為難道:“司徒公子說來接她夫人的,就在外麵候著呢。”
溫閆燦道:“清秋,他果然還是尋你來了。”
陸清秋苦笑,自已卻是萬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啊。
幾位爺對司徒戟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小小年紀,翻手間便能夠翻雲覆雨,在各國間都吃的通暢。
他身後的財富, 若是能拉攏他到自已身邊,那便是一大助力,皇位更是炙手可得。
“八弟,我怎麼聽說那司徒戟的夫人死了?”
“陸清秋,我聽說他那死去的夫人,好似醫術了得,若當真是眼前這位,八弟,這下子你可把我們害慘了。”拓跋麗哀怨道。
陸清秋不知眾人心思,但她卻及想逃跑。
溫閆燦拉著她便往門外走,道:“你上次勸我說的話,如今都還給你,既來之則安之。”
她頭疼。
出了門,便見到他背朝著府門,鬆然而立,頭頂上光纖傳下來,神話了些許。
她晃了一下神,便聽到一句:“清秋,我來接你了。”
心莫名的一顫,心底有些冒酸。
她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的宅院,隻聽街坊四鄰紛紛喚他公子,就好似這裏是他的領地一般。就連隔壁的溫老爺都出來瞧熱鬧了。
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已自欺了好長一段時間。
原來他早就尋了自已,且這院子裏的人,除了小薇,都是他的。
兩人進了內室。
“去準備水,我要沐浴。”
小薇想要領命,奈何她家主子比她快一步,道:“我這就去。”
司徒戟瞧著那倉皇而逃的背影,眸中慍色複雜。
小薇瞧著慌張跟著去:“主子,您怎麼能搶了奴婢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