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既然如此,那你準備怎麼出去?我這個手要好不了,出去,那可是休想。”
宋鬱庭泰然自若。
那個道理不通,自然還有另外的出路。
就不相信王青還要和自己在這密室裏待一輩子。
這裏可沒吃沒喝的。
總不能一輩子就吃水潭裏的魚,喝這些水吧。
他們兩個人難道像野人一樣在這裏生活。
王青怡然自得,
“宋大人,您就別笑了。我剛才就是試探一下宋大人,您對於這件事的態度既然敏感,這麼慷慨,就明您是心胸寬廣的大人物。
怎麼和會和我這個平頭老百姓計較這些,您放心,我現在就給您治手。”
王青自然是試探。
宋鬱庭為了密室能做到現在,自然是密室很重要。
自己可不要牽扯進去。
不準有什麼意外呢。
人常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越快。
宋鬱庭笑得俊逸,要不是燈火昏暗。
王青都要喝彩。
這位長得太漂亮。
那個不對。
男人用漂亮這個詞兒的確不太合適。
模樣生得極好,昏黃暗淡的光裏模糊了幾分輪廓,卻仍像精雕細琢的畫像,每一筆都極其精致。
當真君子如玉,尤其是一雙眼,像極了高樓外的夜,藏了漫璀璨的光。
哎。
加在一起你想象一下,那就是組合出來一個絕世美模
可惜這位絕世是絕世。
隨時可以動手殺人啊。
宋鬱庭哪裏知道,自己在王青心目中已經成了殺人如麻的悍匪。
王青湊過去。
宋鬱庭本能的往後靠了靠。
“宋大人,你這樣可不好,我這可是給你治病呢。又不是洪水猛獸,你離我這麼遠我怎麼給你治啊?萬一一不心一針給紮錯位了。不準您這手可就治不回來了。”
王青樂了。
宋鬱庭表現還真的很可愛。
這人是有潔癖?
可是抓自己的時候可沒發覺。
宋鬱庭也發覺自己大驚怪。
沉聲道,“那就請手下留情。”
一隻手伸過來。
指甲修得整齊,是幹淨的瑩白色,骨節纖細分明,勻稱又修長。
好手。
王青飛快一針下去。
然後若無其事的扭頭走人。
奶奶的,遇到個美男,結果是要自己的命的閻羅王。
要不然可不可以乒啊。
太倒黴了。
宋鬱庭莫名其妙。
剛才還很好話的樣子,扭頭就給自己臉色。
這個王青怎麼和一個女人一樣。
但是手一活動,立馬感覺到了身體和手都不一樣。
活動自如。
看起來王青還真的如他所,醫術精湛。
不然也不能這麼厲害。
可是能感覺到,氣息還有些不暢,分明是這個子還留了後手。
狡猾的子。
嘴上著無所謂,實際上那一步也沒少走。
宋鬱庭站起身,王青擺弄自己的夾板。
兩根破樹枝不太管用。
老是動不動就夭折。
主要是粗壯的樹枝,她夠不著。
這水潭邊上有兩顆參大樹。
問題是她腿折了。
就是不折,也爬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