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我知道今這件事我做的過分了。
實話跟你交代,這一間密室我已經找了足足有三年。這個院子一直鬧鬼,就是因為,不想這個院子賣出去。
這裏的秘密,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可是現在你已經知道了,隻要你守口如瓶。
我可以保證出了這間密室之後。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一別兩寬,各自生歡。”
宋鬱庭真沒想到殺人滅口。
自己是朝廷命官,不是燒殺搶掠的劫匪。
王青撇嘴!信你才有鬼。
“宋大人,失禮失禮,失敬失敬,您這麼大的官威。居然跟我父親一個的童生結交,真的是讓我們受寵若驚。”
宋鬱庭要真的是知府,那才更糟糕,人家要收拾他們,恐怕更加容易。
互相沒有製約的不平等條約,誰會信這種信任啊?
這不是明擺著,誰信誰倒黴!
她又不傻。
“你這個子怎麼脾氣這麼執拗?我已經把話的這麼明白了。往事就此揭開,隻要你不出去胡言亂語,這件事我可以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我要找的也隻不過是這間密室。”
宋鬱庭還看不出來王青眼裏的不信任啊。
這子壓根就不信自己。
“宋大人,您是欺負我是不懂事的孩子呢?”
嘲諷意味明顯。
宋鬱庭怒道,“王青,你別在那裏給我不陰不陽的,要話就好好話。雖然我隻比你年長幾歲,可是我宋鬱庭從來不欺負人。”
“宋大人,您還是要點兒臉吧,您還從來不欺負人,不欺負人,咱們倆現在怎麼在這裏?”
王青怒道。
宋鬱庭一噎。
是啊。
怎麼在這裏的?
“好吧,那你怎麼辦?你怎麼辦就怎麼辦,還不行嗎?”
為了自己的手,宋鬱庭也算是徹底交底了。
這談判根本就是有理不清,這位很明顯占據上風。
誰讓人家現在拿捏著自己的手啊!
“好辦得很!宋大人,您這手啊,等出去之後我再幫您治,出去之後您白紙黑字給我寫一封書信。
把這件事情前前後後,詳詳細細的寫清楚,我拿著這封信必然會交給我信重可靠之人。當然此人是誰,我也不清,不準是街頭巷尾賣糖葫蘆的。
也不準是那京都橋底下賣雜耍的。當然還不準是茶樓裏的書先生,畢竟窮人也有幾門窮親戚。
隻要您不對我們做什麼,那這封信這輩子就永無大白於下之日。
若是宋大人背信棄義,哼哼……”
王青覺的這樣才保險。
“王青,等出去之後我這個手廢了怎麼辦?”
這才是宋鬱庭擔心的!一封書信解決不了問題的。
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可是這手長時間不治療!
萬一廢了,自己後悔都找不到地方去,難不成把王青殺了自己的手就能好嗎?
“宋大人,這一點您放心,我自己就是大夫,既然我敢紮您,當然是不想結下仇怨。如果我給您治不好,豈不就是得罪了宋大人?
那宋大人豈不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後快。
在下的醫術您放心呐,雖然稱不上是妙手回春,可是,保證讓您全須全尾,跟以前沒兩樣。”
宋鬱庭深思,眼前這個子似乎很有自信。
這個王家還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王鵬飛有這樣的一個兒子,怪不得一路逃荒到這裏,家人能安安全全的。
一個都沒少。
就衝這子這麼狡猾,怎麼可能護不了家饒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