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晚嚇得直接跪倒在地,她淚眼婆娑的解釋道,“子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餘溫故意找上我,想謀害我,我是逼不得已的。”
“逼不得已?”張子許冷冷的笑了一下,“趙晚晚,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麵前撒謊。”
“是,是我做的,餘溫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能讓你到現在念念不忘?”趙晚晚突然情緒失控的吼道。
“我說過,我從未愛過餘溫,但是我絕不能忍受你在我麵前撒謊!”張子許的眸色更加駭人,是要嗜血般。
“撒謊?”趙晚晚突然瘋了似的站起身,指著張子許罵道,”自從你在競標上見過餘溫後,你就開始心猿意馬,你敢說你對餘溫沒有一絲感情?“
“你早就知道神秘女人是餘溫了?趙晚晚,沒想到你的勢力大的,竟連我都想象不到。”
“自己交代吧,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張子許盯著情緒失控的趙晚晚,眼裏沒有一絲溫度。
這個女人再也不是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了,她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堂而皇之的撒著彌天大謊。
“張總,外麵有人說有很重要的要見你。“別墅的傭人彙報著。
不多時,一個穿著幹淨的男人走了進來。
張子許一眼就認出了他,這,這不是餘溫的那個野男人趙立嗎?他怎麼敢進來的!
”張總,今天冒昧的來打擾你,是有些事想跟你解釋清楚。“趙立有些哆嗦著說道。
“誰讓你來我家的,給我滾出去!”趙晚晚突然衝了上來。
“給我把她拉開,關到二樓臥室去。”張子許終於不耐煩了,對著手下下達命令。
“子許,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趙晚晚一邊掙紮,一邊撕心裂肺的哭著解釋。
無論趙晚晚怎麼掙紮,張子許都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不認識這個女人一般。
最終趙晚晚的哭喊聲被湮滅了。
“張總,這是那天趙晚晚讓我拍的照片,那天她拿出了一大筆錢,威脅我,要是不拍我和餘溫的豔照,她就不讚助給我媽媽治病,你知道的,我就媽媽一個親人,所以最後為了錢,我隻能向她屈服。”趙立拿出一疊照片,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張子許並沒有看完照片,而是急切的問道,“你跟餘溫到底有沒有········”
“沒有,我一個下等人怎麼敢去冒犯餘溫大小姐啊,我隻是拍了些照片,其他的什麼都沒幹。”
趙立連連解釋。
張子許的心一點點冷卻下來,懊悔自責一起湧上了心頭。
原來餘溫的孩子是自己的,她從未背叛過自己!
那麼親手殺死孩子是自己。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張子許心疼的絞在了一起,他不願相信是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的骨肉。
稍作片刻,張子許恢複了神智,他又開口問道,“為什麼當時你不說出來?你知道那些輿論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我也不想的,趙晚晚威脅我,我要是敢聲張,她就要我跟我媽的命,我死了不要緊,我不想拖累我媽媽啊。”
原來這一切都是趙晚晚再從中作梗,這一切的陰謀都是她設計的,好狠的女人啊!
張子許感覺後背一陣發涼,這樣詭計多端的女人竟然生活在自己的身邊多年,自己愣是沒有看出一絲端倪。
把趙立打發走了以後,張子許就親自駕車駛往郊區破舊的老倉庫。
一路上他猛踩油門,恨不得立刻見到餘溫那張熟悉的臉龐,原來在得知她消失的那一刻,他才看清了自己的內心,他始終放不下她。
“小溫,小溫,你醒醒。”張子許抱著昏厥過去的餘溫,滿臉擔憂。
此時的餘溫,半張臉都毀了,眉眼順著臉頰有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直流,觸目驚心。
他突然想到了她從前那張絕美的臉,心裏一陣疼痛。
她那麼愛美,現在臉毀了,該有多傷心啊。
張子許小心翼翼的橫抱著她就趕往醫院。
一路上他緊緊的握著餘溫冰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的手在止不住顫抖。
趕到醫院時,餘溫臉上的傷痕早已幹涸了,張子許像瘋了一般衝進急救室,高聲呼叫著醫生。
張子許焦急的徘徊在急診室的門前,心裏擔憂極了,整整一晚上,急診室的紅燈一直亮著,他坐在長椅上,一夜未眠。
他的腦子很亂,沒由的想到了小時候,第一次走進餘家時,餘溫對他綻開了笑容,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心裏的溫暖,她就像一個天使般,照亮了他整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