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淪為階下囚,還想勾朕幹你?都說狐妖銀蕩,果然不假,朕召宮裏所有能上的男人都來幹你,把你作過的凶案老實說出來,如何?”
他話語殘忍如刀,刀刀剜著她的心。
“還是隻有朕親自上你,你才肯說?嗯?”
她拚了命想在他手掌裏搖頭。
無奈卻一絲兒力氣都使不上來。
男人另一隻手幾下便撤了她的錦袍。
他動作狂野,如狂風驟雨。
九兒幾乎成受不住。
她不要他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樣。
更不想他用這樣懲罰的方式。
可是她無可奈何。
隻能生生承著,啞著聲淚流不止……
白芷用百裏聽音的法術聽清牢裏正在做著的事,一雙手狠狠地緊握成拳,眸裏更是崩出毒蛇般的瑩瑩綠光。
她悄悄退開去到無人地。
回頭看徐公公、侍衛、獄卒都看不到,這才縮到一處花叢裏,抬手便對著牢裏的方向下了個變臉術。
容溟一邊罵著九兒銀賤,一邊卻又沉迷在她的身體裏無法自拔。
柔得像水。
不,比水更柔。
讓男人隻想狠狠地把她撞碎。
他猛烈如颶風時,卻發現她居然緊緊閉著淚眼。
心裏的火氣驀地騰然又起,大掌撫住她的小臉,狠聲命令:“把眼睛睜開,看著朕!”
九兒吃不住痛,在他的逼視下緩緩睜開眼睛。
然而,容溟卻驟然停住了動作。
他死死盯著她的臉,俊容上的表情由剛才的狠,緩緩變成了寒若冰霜的冷。
鐵鉗般有力的大手倏地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從她體內退出,掐著她脖子的手勁卻沒鬆一分。
男人容顏鐵青,咬牙切齒:“終於露出真麵目了?不是死不承認自已是妖嗎?怎麼?才幹過兩回就浪得現形了?你個無恥的妖孽!無恥至極!”
他一邊恨自已瞎了眼也恨她欺騙他,一邊又唾棄自已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會對她動情。
這分動情,讓身為九五至尊的他備受汙辱,怒意更加滔天。
九兒被他掐得幾近窒息。
神魂俱散時,清麗的麵容才衝破魔障的狐頭重新顯露出來。
但容溟已經憤怒至狂。
他嚴聲令下:“來人!”
“是,皇上!”一叢下人都又慌慌跑進來,卑躬跪下。
皇上俊容青沉,咬字如冰:“請法師過來,給這個妖孽淋狗血施銀釘,別讓她逃了,等案件查明,拿她項上人頭償命!”
九兒一雙淚眸深深凝著他,心髒似被密密紮紮的利針紮滿,痛得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嘩啦,九兒臉上被一股腥氣十足的濃綢物所覆蓋。
容溟雙手負背,如座沉穩的高山立於一側。
法師撥過那一桶狗血,看容溟擺明了要在這裏等著看她現形,心裏一陣哆嗦,臉色也閃爍不定。
一柱香燒完,仍不見九兒狐臉再現。
容溟冷厲目光如刀般紮在法師臉上:“為何還不見現形?”
法師撲嗵跪下:“這妖孽道行太太太深,奴才再給她施銀釘……”
容溟冷冷凝著不再現出原形的九兒,沉默幾許,冷硬著心下令:“準!”
法師從袖中抽出來的八根銀釘,閃著寒冽之光。
九兒齜瞪著雙眼,如垂死之獸般撲騰著,四肢緊鎖的鐵鏈被她扯拽得嘩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