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立刻沒了知覺,徐紓容稍微一動,腳也沒了力氣踉蹌兩步跌坐在地上,酥麻感順著肩頭傳遍全身。
男人滿意的笑起來,眼裏泛起貪婪,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見一隻困獸:“花姑娘厲害,我喜歡。”
從男人的眼神徐紓容就猜到他想幹什麼,她勉強撐地站起來,扶住桌子。
“虎哥。”楊震安附在男人耳邊低語,“這女人高傲,你硬上沒有樂趣,先關幾天磨磨她的傲氣,你再征服她,那才有意思。”
男人豎起大拇指:“楊桑,聰明。她交給你了,三天後再給我。”
楊震安摘下徐紓容衣服上偽裝成胸針的錄音器,嗬了一聲:“把她捆起來。”
徐紓容被捆在椅子上在別墅裏關了三天,六個人輪流看守,除了水不給任何食物,楊震安打算餓她幾天挫她的銳氣,哪會想到徐紓容是個不需要食物的怪物,進食與否對她沒影響。
血凝固在衣服上變成暗紅色,肩頭的傷口已經結痂,殘留在體內的毒素讓徐紓容四肢乏力,疲倦得要睡過去時她就咬舌尖迫使自己清醒。
不知道還會被困多久,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宋麗一定報警了,但警察找不到她,她無數次的握緊了手腕上的手環,隻要折斷手環程銘就知道她在哪,但他回來嗎?
無數次的緊握後又無數次鬆開手,不要再糾纏,兩不相欠最好。
被楊震安稱作虎哥的男人又來到這間別墅,沉著臉撤走所有小嘍囉後他立刻換了副表情急不可耐的解開徐紓容的繩子:“花姑娘,我喜歡。”
徐紓容眼角微微抽搐,繩子解開後頓時渾身一輕。她扶住椅子翻身踹在虎哥腹部,感覺就像蹬在棉花上軟綿綿的。
“這點力氣是給我撓癢嗎美人?”他抓住徐紓容的腳踝一拉,後者劈成一字馬,順手提椅子掄在他腦袋上。
虎哥全身肌肉繃緊,椅子砸在他腦袋上四分五裂他扭扭脖子屁事沒有,手上使勁把徐紓容拽過來抱住她:“好凶,我喜歡。”
徐紓容伺機兩指掐住虎哥的脖子,腳纏住他的小腿一勾,原本是該把他摔出去的,但後勁不足不但對方紋絲不動反而套得自己一個趔趄。虎哥抓著她的手按在桌上,正好壓著手環,一聲輕響手環折成兩段。
藍色的電絲在金屬表麵遊走,虎哥嘶了一聲收回手。徐紓容抓起半截手環劃過虎哥的脖子,拉出一道五六厘米長的口子,皮肉外翻血立刻冒出來。
虎哥慌了神捂住脖子後退,徐紓容踢半塊木頭絆倒他,舉起另一個椅子準備砸下。
砰,一顆子彈穿過徐紓容右手手肘,血濺到牆上,火藥味飄進屋。
楊震華舉著槍站在門口。
“池伯伯,程銘不見了。我見他出去接電話人就沒影了。”程銘失蹤後蕭乘海急得邊打電話邊哭,優美的聲音一直重複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程惠珍也急得六神無主,她怪自己去跟杜芬芬學煲湯,留兩個孩子在醫院。
“別著急,孩子有分寸,不會亂跑的,可能有什麼事來不及通知我們。”
“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得了絕症想不開尋短見啊。”
蕭乘海這麼一說程惠珍更害怕,一口氣提不上來嚇暈過去。
“董事長,接到星風無線電。”星海抱著平板急匆匆推門進來,屏幕上是一幅地圖,“少爺帶兩個保鏢到一處海島,目的不詳,這是定位。”
池雷放大地圖看了幾秒,拿出手機存的位置信息作對比,臉色大變:“糟了。我才接到消息楊震華越獄就躲在這座島上,島上還有一撥非法武裝分子,程銘怎麼會找到那。星海,發定位向附近武警求助,我們過去。”
寒冷的海風呼呼的吹,徐紓容被安置在島上的一處遍地碎石的空地,徐紓容沒有被繩子捆住卻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額頭布滿密密的汗珠。
“敢傷西山岡虎,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楊震安和楊震華兩人站在一起,容貌幾乎是一模一樣,隻能靠穿著來區分他們。
“你可愛的爹。”
“哈哈哈,哥,她罵你。”
楊震安冷哼一聲,沒有搭話。
西山岡虎帶著幾個小弟走來,他臉色蠟黃嘴皮發白,脖子上裹了一圈紗布,血依舊浸出來。
屋裏的人都畢恭畢敬的彎腰喊一聲虎哥。
“臭婆娘,你很能打呀。”西山岡虎掐住徐紓容的臉惡狠狠的罵。
“打狗的本事。”
“虎哥你穩住,她背後有啟動的95TNT。”
西山岡虎嗤之以鼻,揚手要扇徐紓容,餘光瞟到一道黑影朝他奔來,抬手格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