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萬一聽這話，頓時麵露窘迫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那個……算是吧。”
“啊？！”
剛剛端起酒碗想喝酒的蘇凡差點手一抖，把酒水撒了出來。
“好小子，你是真夠膽啊，仙界不比修真界，能人無數，指不定哪天你就遇上一塊鐵板，你能活下來可真是命大啊，你真把別人都當成無神道宮那群憨憨啊。”
“凡哥，你別急嘛，你先聽我說。”
胡金萬趕緊說道。
“我又不是傻子，幹我們這一行的，哪個不是察言觀色，鬼靈精怪之輩？我們偷東西也是有講究了，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主要的客戶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
蘇凡立馬想到了兩個字——盜墓。
“你去倒鬥去了？”
“差不多。”
胡金萬神秘一笑，低聲道。
“雖說仙界仙人幾乎永生不死，但其中的明爭暗鬥不必修真界少，尤其是中低端的仙人，這百年來，我總結了一下，大羅金仙之下不包括大羅金仙的，打起來最為慘烈，因為他們的死活對整個仙界影響不大，而且往往都是整個勢力全體互毆，死傷慘烈，我就走走空子，看看這些人身上有沒有油水可撈。”
“油水？也不對吧。”
蘇凡喝了一小口酒，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你說的是有道理，仙界中的一流勢力平時基本不會有太大的動作，這些二三流的經常拚個你死我活的，但這些人死後，身上的乾坤戒和乾坤袋肯定會被搜刮一空，你能撈到什麼油水？”
胡金萬擺擺手，一副你不懂的模樣。
“凡哥，這你就不懂了，你的想法跟大多數人一樣，但有的寶貝，可不會隻藏在乾坤戒裏。”
蘇凡：“啊？我聽不太懂，但大受震撼。”
“這是我的老手藝了，沒來昊天宗的時候，都是靠這玩意吃飯的，跟你不太好細說，有機會我找人演示一下。”
胡金萬一副高人模樣，鬧的蘇凡心有些癢癢。
“凡哥，你這一走就是一百年，這一百年來昊天宗閉關鎖門，和仙界幾乎斷了關係，張宗主又命令禁製門下弟子隨意走出宗門，所以宗門內的資源十分有限。”
“有限？不是有六靈在嗎？”
蘇凡反問道。
“嗨。”
胡金萬擺擺手，一臉苦澀。
“凡哥，你不在，誰敢私自動小林峰上的東西，張宗主也是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去找六靈長老的，而且，為了掩人耳目，張宗主還不敢用極品的仙藥，隻能用一些中低端的仙藥維持宗門的開銷。”
“這……山峰師侄做的也沒錯。”
蘇凡歎了口氣。
因為張山峰是不知道昊天宗其實有一位仙帝鎮守著，為人處世，小心謹慎一些沒有問題。
而且，昊天雖說跟桃花仙源和丹霞坊交好，但財不露白，如果張山峰持續穩定的供給許多極品仙藥。
仙姑娘娘蘇凡倒是不怕，至於偌大的丹霞坊，蘇凡可不敢保證會有人不覬覦昊天宗的仙藥。
“所以說啊，張宗主他本來就十分困難了，我不好意思開口要東西，加上青曦正是長身體的時間，需要很多東西，我隻能重操舊業了，當然，凡哥你放心，我可沒有打著你的名號胡作非為，都是隱藏身份行動的。”
“嗯……”
胡金萬這麼做，也沒錯，蘇凡算是大致了解了。
“可是你歸家的間隔越來越大，而且也不跟青鳳……那啥了，是為啥啊？”
“唉。”
胡金萬一聽這話，老臉頓時一紅。
“這個婆娘，怎麼什麼事都亂說，是這樣的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