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赫連光狠狠羞辱了一次葉淩霜,令她的雙腳受傷後。連續五天他都沒有再出現。
這幾天葉淩霜一直呆在閣樓裏養傷,生活起居有紅花和綠萼伺候。赫連光也沒有讓人給她戴腳鐐和用鐵鏈拴住她的腰,隻是手上戴了一副鐐銬。
不知為何,自從她吃了“七毒散魂丹”後,內力沒了,連體質也差了很多。雖然在這裏也算錦衣玉食,但人在長期的抑鬱中,精神顯得不振。幾天休息本應是養人的,但她卻反而是憔悴了不少。
這天,葉淩霜正靠在床頭看書,突然,“嘭!”的一聲,閣樓的門被人猛地推開了。赫連光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
他幾步衝上前來,一把奪過葉淩霜手中的書狠狠扔到了地上,然後拽著葉淩霜的長發把她甩到地上。
葉淩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隻覺頭皮一痛,人就已經被他摔倒了。“你想幹什麼?”葉淩霜邊爬起來邊怒聲說道。
“你知道三天後是什麼日子嗎?”赫連光冷笑說道。
“是什麼日子與我何幹?”葉淩霜大聲回應他。
“誰說與你何幹?三天後就是先父的祭日,你沒有忘記先父是怎麼死的吧?”赫連光恨恨說道。
葉淩霜仔細一想,似乎赫連俊還真是這個時候死的。“他害得拓跋一族斷子絕孫,他的死是罪有應得。他的死就是贖罪,你應該替他高興才是。”
“賤人!你敢侮辱先父。”赫連光本來已經是怒氣衝衝,現在更是火冒三丈。他衝上去一手又掐住了葉淩霜的脖子。
如同上次一樣,葉淩霜柔弱的身軀依然是無法抵受他的力度,很快就已經閉氣暈厥。
“本王哪會讓你如此容易就死了?”赫連光伸手捏住葉淩霜左手的虎口,使勁一掐,葉淩霜“啊!”的一聲就頓時醒了過來。
葉淩霜喘著氣,好不容易才讓自己舒服了點。“赫連光,你簡直不是人,是個惡魔!”在五天前,赫連光雖然折磨了她一頓,但最後抱著她回城堡閣樓,讓人給她腳上上藥的那刻,葉淩霜覺得他還算是有點人性,但今天不知為何又變得如同惡魔一樣的殘暴。
“哈哈哈哈——!”赫連光大笑起來。“沒錯,我赫連光就是惡魔,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就是與本王作對的下場。”
別看葉淩霜的性子看似柔弱,實際上是遇強越強,不但沒有被他嚇倒,反而笑了起來。“你這種表現明顯是提搞外表的強大來掩飾實際的內心懦弱。”
“啪!”葉淩霜被赫連光一記耳光打又倒在了地上。但葉淩霜很快就爬了起來,她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絲冷冷地說道:“我有說錯嗎?你這個人,從小到大就沒真正得誌過,以前做皇子的時候,資曆方麵有兩個哥哥壓在你頭上,才能方麵又不如青山,逃來又逃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如彈丸之地的小島上棲身,又擔心自己沒有本事保住,還得靠要挾小孩子和女人才得以保住小命,你說你有什麼用呢?你說你可不可憐呢?”葉淩霜邊說邊搖頭,那種輕視的神情足以讓赫連光無地自容。
赫連光的臉是一會紅色,一會白,一會又變成青綠色,一雙眼睛紅得能噴出火花。可想而知他現在心中的怒火是到達了什麼程度。
他大喝一聲,一步上前,一手拽著葉淩霜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赫連光身材高大,這麼一提,讓葉淩霜赤裸的雙腳已是完全離開了地麵,全身的重量就全落在了頭發上麵。
葉淩霜隻覺得頭發都快要被他連根拔起,痛得眼淚水都滴了出來,隻是她都還沒來得及抵抗這種痛楚。“啪啪啪啪!”赫連光另一隻手已經在她如玉的兩邊臉頰上各扇了兩記耳光,直打得她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身體在空中打轉。葉淩霜柔弱的身軀又怎經得起如此折騰?氣往上頂,人又暈了過去。
赫連光骨子裏的殘暴,讓他控製不住自己,並未因此而將她放下,竟然單手拎著已經暈厥過去的葉淩霜走到閣樓中間,把她的長發直接綁到了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燈架子上,如此一來,葉淩霜就被用自己的頭發給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