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好像要……便便。汗,自己以後真的該注意一下了,還好是小羽看到,若是被別人看到,還不把自己當成笑柄,懷疑自己啊。
忽然間他意識到什麼,兩隻眼睛像看什麼稀奇事物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小羽的.
忽然間,鼻子處癢癢的,一股熱流順鼻而下。
啊!小弟弟出血了,小弟弟的鼻子出血了!小羽看見淩相宣的鼻血頓時驚聲尖叫起來。
那個下人解完手後,趕緊把淩相宣抱回了內府。小琪一頓手忙腳亂的擦洗後,淩相宣的鼻血總算是止住了,可是他卻始終不敢和那個被自己偷窺的下人對視,好在那個下人並沒注意到這點。
待小琪和那下人都退下之後,小羽眨著天真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淩相宣,小弟弟,你生病啦?你得的是什麼病?鼻子為什麼會流那麼多的血?
哦……我這不是生病,隻是……有點燥熱和衝動啦!淩相宣摸摸鼻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衝動是什麼?小羽好奇的問道。
就是女人看到男人,或者男人看到女人的時候興奮啦。
女人看到男人,或者男人看到女人為什麼會興奮?你不也是男人麼?你看到小琪會興奮麼?我為什麼不興奮呢?小羽不依不饒的問道。
哎呀,你是小孩子,跟你講不清楚。淩相宣稍稍有點不耐煩。
你才是個小不點呢!我比你大,我是哥哥!小羽不高興的喊道。
唉,我就知道會這樣。淩相宣有點不悅的小聲嘀咕著。我雖然沒有你大,可是我懂的比你多。
我才不相信呢,哥哥都是比弟弟懂得多。
那好,我們倆比賽,要是你贏了,我就幫你做件事情。要是我贏了,你就帶我參觀你們家。淩相宣挑釁似的斜看著小羽。
好,一言為定!你說怎麼比吧?小羽不甘示弱,自己怎麼可能輸給這麼個小不點。
我們每人互相問對方一個問題,回答正確的算贏,反之就算輸。要是二人都答對了,那就進行下個回合。
我是哥哥我先問。一爭勝負的時候,小家夥完全沒有了做哥哥的風範。
你問吧。小相宣滿不在乎的說道,自己一個二十幾歲的研究生會輸給一個四歲的小毛孩,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東海有條魚,沒頭沒尾沒骨頭,什麼字?小羽得意的望著淩相宣,哼!小不點,你恐怕連字都不會寫吧,看你怎麼回答。
是個口字。淩相宣脫口而出。切,這還算問題麼?小孩子都會。現在該輪到我問了吧?早晨醒來,每個人都會去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是撒尿!小羽歪著脖子想了半天回答道。
是睜眼睛呀,笨蛋!淩相宣無奈的翻翻白眼,現在該是你領我參觀你們家了吧?
這不算!哪有這樣回答問題的。小羽開始撒賴。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別撒賴,快點帶我去。小相宣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分說的向門外走去。
打賭輸了的小羽隻好垂頭喪氣的領著淩相宣挨個屋子參觀。除了那兩房妻妾的院子,其餘的地方他們幾乎看了個遍。
整個府衙的內院中除了沒看的兩個院落,其他的屋子,都隻是簡簡單單的裝修。就連擺放的家具以及各種各樣的飾物中也鮮有貴重之物。
兩個小家夥又往裏走了幾十米,最裏麵是一處不大的院落,院門緊緊的關著,大門甚至還上了栓。走到院門口,小羽便不動了。
哥哥,你怎麼不走了?
這個院子是我爹和我娘住的地方。平日裏,我娘從不讓人進去。除了每日有早上有兩個下人進去打掃以外,就隻有小琪可以隨便出入。下人打掃的時候,娘和小琪都會在跟前看著。我白天都呆在玩具房裏,隻有晚上的時候才能進來睡覺。娘說擔心我打碎屋子裏的東西。小羽稍有些沮喪的低下腦袋拉著淩相宣的小手說道。
那我們就進去看一小下下不行麼?求你了哥哥!淩相宣撒賴似地搖著小羽的胳膊。見小羽沒什麼反應,他便又道:你一個男子漢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說好了帶我參觀所有的地方的,現在卻不讓我進去。淩相宣嘟著小嘴故意刺激著小羽的自尊心。
受了刺激的小羽立馬翹著腳尖拉下了門上的木栓,待二人進去後,他又回身關上了大門。
進到張萬奇與西門語嫣居住的屋子,眼前的豪華場景讓淩相宣驚呆了。這間屋子與外麵的那些房間有著天壤之別,所有的家具全是一色的紅木家具,廳堂裏四周皆掛著名家的字畫,靠東麵牆和南麵牆全是古董架,上麵放滿了精雕細琢的珍奇古玩,西麵放著一張紅木棱花大書桌,後麵一張榻上鋪著蘇城刺繡的緞麵錦被。地上鋪著一層柔軟而又舒適的長毛絨地毯,各處掛的紗幔均是上好的煙羅紗,普通人家做衣服都舍不得,更何況是用來做紗幔。內室的入口處擺放著一架紫檀木彩色雙麵繡的大屏風,將外屋與內室區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