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他握著她的手,轉過身來,啄啄她的紅唇,緊抱她的身體。
喬桑榆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悲傷,她的耳朵裏隻有他輕輕的呼吸聲,“是不是我的問題,讓你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我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和你在一起,就是最開心的時候。”
“葉東隅,你騙人。”
“隻要你相信,我就不存在是騙人。”
他把她騰空抱起,放到了床上,喬桑榆一直盯著他的那雙眼神,太多雜亂的情緒在裏麵,讓她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傷心還是在懷念什麼,他把她放在床上,抱在懷裏,輕聲說道,“再睡一會兒吧。”
她被一股灼熱的氣息包圍了起來,喬桑榆有些不舒服,她把自己的頭顱掙脫了出來,看了他一眼,“你又發燒了。”
喬桑榆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要去樓下買藥,葉東隅翻了個身說道,“不用了,給我一條毛巾,沒有我的陪伴,你不要出去!”
他的語氣陰冷不羈,晶亮的眼眸還帶著一抹殺氣。
喬桑榆打剛打開門又被他的話嚇得關上了,她隻能隻拿了一條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坐在他的床邊,握著他的手,平靜的看著他,“你來大溪地,到底是來辦什麼事情,這件事情是不是很危險?”
葉東隅閉上眼睛,不打算告訴她。
“從你不讓我出門,我就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真相於思說的那樣,隻為了拿到救五哥的證據嗎?我想應該跟姐有更大的關係,你帶我來,是有事需要我幫忙對嗎?”
“喬桑榆,不要總是把我對你的好,建立在利益之上,難道我們之間除了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就沒有別的剩了嗎?”葉東隅這一激動,腦袋特別的難受,他剛剛在吹風的時候,可沒有發現自己發燒這回事。
“好了,你別激動,我不說就是了。”喬桑榆沉重的歎了口氣。
“有時候,我發現你挺聰明的,有時候又覺得,你的頭腦是如此簡單。”
“是嗎?那要看看碰到什麼樣的事情才要用什麼樣的頭腦去想,你從來沒有讓我認識過你。”於思口中所有的東西,她從未聽說過,她領會過於思的嘲笑,笑她的不懂裝懂。
她卻是有這個嫌疑,因為自己頂著他妻子的名號。
“很小的時候,我就一直和我姐待在一起,我們兩人在國外相依為命,不願意回家,因為,那裏針對我們,我們手裏有太多股份了,就算是在國外,我們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我的身體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被劉海音丟在了雪地裏,困了很久很久,是淩夜的父親把我給救出來的,否則我已經死在了冰天雪地裏,那種生活讓我記憶猶新,我不願想起,也不想跟任何人說起,那是你窮其一生都沒辦法體會到的,寒冷,饑餓,絕望,恐懼,我比你更明白人心的可怕,你不會明白我在葉家為什麼這麼隱忍,劉海音想要殺我的心,從來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