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也有克星的,喬桑榆如果能拿到證據,劉海音是不是就沒有那麼張狂了。
“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但是我盡量,但是你現在做得這麼明顯,我爸要是發現了,你以為你可以拿得到家產嗎?”
“這可說不好呢,你爸爸現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劉海音說道。
“你!”她不會是連葉老都下了手吧?
“我什麼?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講究證據,亂嚼舌根,那可是要被趕出家門的。”
劉海音諷刺的笑,讓她一口氣憋在了胸口,保姆準備為白詩重新熬藥,喬桑榆將目光放在了廚房處,“今晚白詩要是流產了,你熬的藥,那就會是你的責任,她的身體很好,不會無緣無故流產。”
“這也會和我無關,今天你沒讓東隅喝藥,我總要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什麼叫反抗我是多餘的。”劉海音笑了笑,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喬桑榆的眼淚幾乎不能自控。
劉海音關上門的那一刻,整個人都要軟了,葉老在房間裏淡定的抽著香煙,她走了過去,有些惆悵,“這樣對這個孩子是不是太殘忍了,你這麼逼她,她會瘋的。”
葉老形色平靜的說道,“這事我自有主張,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可以了,隻是為難你了,這孩子對你印象肯定不好,東隅如果知道了,也會恨你。”
“這倒不是最主要的,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隻是白詩的孩子,你真的打算讓她流了嗎?畢竟是東彥的親骨肉!”
葉老沉悶的抽了幾口煙後,卻說道,“無關緊要。”
劉海音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後走了出去,葉老掐掉了煙頭,滿臉滄桑的臉上全是無奈之色,他拿著手機打了個電話,提不起半點力氣,“現在走的都是你的套路了,爸爸希望你不會後悔!”
電話裏傳來了葉東隅淡然的聲音,“嗯。”
喬桑榆一直守在客廳裏,她的手不斷的在冒冷汗,恐懼不斷的衝刺著她的大腦,不能哭,絕對不能哭!
她拿著手機給白詩發信息,詩詩不能喝,千萬不能喝!
她怕白詩的怨恨已經充斥了她整個大腦,完全沒有了理智,她怕白詩真的會因為她不肯給葉東隅喝藥的緣故,而賭氣喝下了藥,她和葉東彥在一起隻是為了報複楚楚,口頭上說的滿足了,心裏不一定能做到這麼坦然!
劉海音把藥端了出來,這次她要親自拿到樓上去給白詩,喬桑榆驟然站了起來,劉海音笑著說道,“怎麼了,你要跟我一起上去嗎?”
“可不可以不這麼做?孩子是無辜的,算是我求你。”喬桑榆的眼裏洋溢著痛苦,劉海音現在這麼張狂,做到了不怕死的地步了。
“不是白詩就是東隅,你二選一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劉海音疾步走上樓去找白詩,喬桑榆想好好談談,她始終不願意給機會。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當真如此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