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鬥不過劉海音,但是自己也沒有認命,劉海音進入房間的時候,她換了她的中藥,換了葉東隅用來溫補身體的藥,孕婦喝了會無大礙,劉海音在她的心裏,已經是完全失去了人性。
喬桑榆早就明白了人心可怕,進入葉家以後,更加覺得可怕。
葉東隅一直到深夜十二點都沒有回來,喬桑榆在陽台上睡著了,睡夢中又被樓下車喇叭聲給吵醒了,昏暗的路燈下,她看到葉東彥抱著白詩上了車,所有的保姆都圍在車間,喬桑榆睡意全無,渾身細胞都活躍起來,她衝到了樓下,葉東彥的車子已經開走了,保姆的手上每個人都沾著血,她急切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少奶奶摔倒了,流了好多血,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老爺和夫人都跟著去醫院了。”
喬桑榆聽到這個消息,也跑向了車庫,直奔醫院,如果白詩今天的流產是必然的,那麼她們都是一顆棋子,劉海音想要奪取財產的棋子,藥是沒有問題的,天下沒有這麼巧的事情,沒有喝藥流產,卻摔倒流產,想要財產的真的隻有劉海音嗎,她一個女人何來這麼大的野心。
這裏麵是喬桑榆看不懂的曲折,模糊得一片白茫茫,在醫院門口,她碰到了冷清風,喬桑榆也沒有時間閑聊,直接衝向搶救室,葉東彥坐在凳子上,頭垂到了膝蓋上,看起來一身的落寞,劉海音和葉老坐在了一處,喬桑榆奔跑的腳步驚到了他們,三人抬起了頭,看著麵色蒼白的她,喬桑榆靠牆而立,深呼吸平息自己心髒跳動,葉東彥還是低著頭。
走廊裏皆是一片沉默,半個小時後,醫生從急救室裏出來,說道,“孩子沒保住,抱歉!”
這個答案,在路上他們都想過,白詩被推了出來,喬桑榆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詩詩!”
白詩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卻陌生得可怕,冷中帶著一抹恨,白詩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閉上了雙眼。
推行車漸漸遠去,喬桑榆無力的坐在凳子上,無聲的哭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劉就因為她沒有對葉東隅下手,劉海音就要這麼狠嗎?現在葉東隅也恨她,她已經裏外不是人了。
無論她怎麼做都不對,完全都是錯。
“擦一擦吧?生離死別,要勇敢去接受。”一道溫和的男聲傳了過來,喬桑榆抬頭,一張俊美陽光的臉,他好看的手將紙巾遞在她的麵前。
喬桑榆見過這張臉,王琛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既然是葉東隅的老婆,他隻是覺得她一個人在這裏哭得很可憐,作為白衣天使,對這樣的病人家屬,都要給點安慰。
喬桑榆很久以後才接過他手裏的紙巾,說道,“謝謝!”
“七少沒陪著你?”
這個男人提到葉東隅,喬桑榆覺得不隻是麵熟那麼簡單了,她搜索了一下大腦,才想起這個人是見過一麵的王琛。
“原來是你,我一時沒想起來。”喬桑榆表現得有些抱歉。
王琛說道,“起來吧,不要在這坐著,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