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喬福的腿都軟了,這可是五馬分屍的重罪啊!
喬寶璋簡直怒不可歇,恨不得過去一腳踹死喬福,主仆二人正在房間裏麵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隻見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僑光隻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見來人,喬寶璋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誰讓你進來,給我滾出去!”
對喬廣誌,喬寶璋一向是看不上,在他眼前,喬廣誌不過就是個有名分的奴才罷了!
喬廣誌也不惱怒,反而聲音還帶著幾分悠閑:“若是我現在就走了,可就沒有人救大哥了,到時候,喬家因為大哥而獲罪,大哥覺得,到時候是淑妃娘娘能護的住你,還是爺爺能保全你呢?”
“你!”喬寶璋臉色猛地一變。
喬廣誌臉上的悠閑不變:“發怒沒有用,大哥現下該好好的想一想,怎麼將這件事情遮瞞過去,禍水東引,不燒到我們喬家來才好。”
喬寶璋又何嚐不知道這些,可是現在,他安排的人出了岔子,發生這樣的事情,誰知道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指使,這件事情根本就脫離了喬寶璋的掌控,他現在若是再做點兒什麼,萬一被背後的人捅出來,那他才是全完了。
看著喬寶璋的臉色,喬廣誌就知道喬寶璋心裏再想什麼,出聲說道:“大哥別擔心,人到底不是你殺的,你怕什麼,再說宮中還有淑妃娘娘幫你說話,事情還是有挽回的餘地的,隻要……”
“隻要什麼?”
“你先下去。”喬廣誌看向跪在房間裏的喬福。
喬福猶豫了一下,但是見自家少爺沒有阻止,便退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大哥想要對付佟家,小弟我又何嚐不覺得佟家礙眼,既然都是猜疑,倒不妨……”說著,喬廣誌的聲音低了下來,走到喬寶璋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眼底那奸佞的笑色更重了幾分。
聽著喬廣誌的話,喬寶璋的眼睛先是一亮,而後眉頭又皺了起來:“這不行,一旦被人發覺,肯定會牽扯到我頭上來的。”
“誒,大哥怕什麼,有淑妃娘娘在,到時候最多也就是個大哥想趁早替皇上查清此案為皇上分憂,非但不會讓皇上怪罪,反而還會得到嘉獎。”
“真的嗎?”喬寶璋有些懷疑的看向喬廣誌。
“大哥若是不敢,那小弟可以代勞,不過到時候若是搶了大哥的功勞,隻怕是……”
“你說誰不敢?”喬寶璋最受不得激將法了,果然被喬廣誌這麼一激,頓時脾氣就上來了,怒目瞪著喬廣誌:“我的事情,你一個庶子憑什麼插手?”
喬廣誌低著頭,低垂的雙眸裏麵閃過一抹陰色:“大哥教訓的是,是小弟僭越了。”
“哼。”喬寶璋冷哼一聲:“這裏沒你的事了,滾吧。”
“是。”喬廣誌低頭應了一聲,從喬寶璋的房間裏麵出來,抬起頭,眼底盡是嘲諷冷厲的神色,等著看吧,好戲很快就要上演了,像喬寶璋這種沒腦子的,對付他根本不需要什麼周密的計劃,隻需要隨便挑撥幾句,喬寶璋自己就會將自己送到死路上去。
他喬寶璋不是一向標榜自己是喬家最尊貴的長子嫡孫嗎?
那他就要看看,到時候喬家還怎麼救這個長子嫡孫!
想到這裏,喬廣誌嘴邊的嘲諷之色就更重了幾分,他並沒有繼續在喬寶璋的院子裏逗留,而是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間,故意換了筆體寫了一份信綁在信鴿的腿上放了出去,很快,鴿子就飛的沒影兒了。
從上次怡紅樓的事情開始,還有喬馨寧的緣故,喬寶璋一直齎恨佟家,但是卻一點兒治佟家的法子都沒有,在他眼裏,不管是佟安歌,佟玉芙還是佟博彥,都是殺害他妹妹的凶手,所以這次不管是嫁禍給佟玉芙還是佟安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讓皇上治佟家的罪就行了。
可是喬寶璋沒想到事情竟然出了岔子,非但沒能賴到佟家人的身上,竟然事情還牽扯的越來越大,現在喬寶璋整個人都如驚弓之鳥一般,根本經不起任何言語上的刺激,不管是什麼法子,他都會去試一試,這也是為什麼今日喬廣誌會去找喬寶璋的原因,他的目的,就是讓喬寶璋自尋死路,一旦喬寶璋按照喬廣誌剛才說的話去做,那麼,這個案子所有的嫌疑都會完完全全的指向喬寶璋,到時候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京兆府衙的人再一審問,沒有人會管那個死人是誰,隻會抓到真凶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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