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伸手摸了一把稻穗,正是灌漿的時候,還沒有完的長成,若此時收割,得到的是‘癟子’,根本磨不出米來!瞬間,李牧覺得眼前一黑,跌坐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風調雨順的好年景,怎麼會有蝗災?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莊稼馬上就要收割的時候來?李牧忽然想起繼嗣堂之前收購存糧的舉動,頓覺遍體生寒。難道繼嗣堂早知道今年有蝗災?所以他們早早收購了存糧,就是為了挾糧自重?還是,這蝗災是他們搞的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眼見日頭過晌了,李牧也該回家陪白巧巧去了,踢醒了幾個睡懶覺的,李牧騎上馬,晃晃悠悠地往城裏走。這幾日對方不見有任何動作,起來似乎是收手了,李牧也就把護衛給撤了,反正這城裏到處都是錦衣衛,光化日的,對方動手也討不到便宜去。
路過南市的時候,李牧正巧遇到了巡城的張,李牧想起張念叨了好幾次想要南市的一家首飾店的簪子,今正巧在這兒碰上了,正好給她買了,就當是個驚喜,省得每回家吃飛醋。
目送張和錦衣衛們遠去,李牧找到了張提起過的那家首飾店。正要下馬給她把簪子買了,忽然覺得脖頸後癢癢的,李牧嚇了一跳,隻當是有人偷襲,抬手就拍了過去。
“啪!”
一股惡心的觸覺彌漫在手指間,李牧抽回手來,到滿手的綠色粘液。
“這是什麼玩意?”他仔細地過去,瞧見了一根還在顫抖的螞蚱腿兒。李牧不禁啞然失笑,自己竟然讓個蟲子嚇成了這樣。他甩了甩手,一邊念叨著‘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了’,一邊從懷裏掏出手帕想把手擦幹淨。
忽然,他整個人像是被點穴了一樣,整個兒僵住了。
“螞蚱!”
“蝗蟲!”
腦海中一些連不上的點,忽然聯係了起來。李牧仰頭望向空,像是池塘邊飛舞的蜻蜓一般,雖然沒有到密密麻麻的程度,但是也肉眼可見,無數飛舞的蝗蟲。
李牧顧不上買什麼簪子了,騎上馬背,向城外飛奔。
……
李牧騎著馬,來到洛陽城外的農田,鑽進地裏仔細地,不出他所料,田地裏到處都是新生的螞蚱,大的約莫寸許,的隻有一節手指長短,一個個新鮮翠綠的,或抱禾苗的葉,或抱著莖,翕動著他們仿若電鋸一般的口器,時刻不停地咀嚼。
李牧伸手摸了一把稻穗,正是灌漿的時候,還沒有完的長成,若此時收割,得到的是‘癟子’,根本磨不出米來!瞬間,李牧覺得眼前一黑,跌坐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風調雨順的好年景,怎麼會有蝗災?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莊稼馬上就要收割的時候來?李牧忽然想起繼嗣堂之前收購存糧的舉動,頓覺遍體生寒。難道繼嗣堂早知道今年有蝗災?所以他們早早收購了存糧,就是為了挾糧自重?還是,這蝗災是他們搞的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會這樣!風調雨順的好年景,怎麼會有蝗災?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莊稼馬上就要收割的時候來?李牧忽然想起繼嗣堂之前收購存糧的舉動,頓覺遍體生寒。難道繼嗣堂早知道今年有蝗災?所以他們早早收購了存糧,就是為了挾糧自重?還是,這蝗災是他們搞的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會這樣!風調雨順的好年景,怎麼會有蝗災?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莊稼馬上就要收割的時候來?李牧忽然想起繼嗣堂之前收購存糧的舉動,頓覺遍體生寒。難道繼嗣堂早知道今年有蝗災?所以他們早早收購了存糧,就是為了挾糧自重?還是,這蝗災是他們搞的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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