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搖了搖頭,道:“不會的,菩薩大德大能,若想托夢於我,又何必假於人手?貧僧的佛緣,比不得施主。”停頓了一下,玄奘忽然大禮參拜,李牧趕緊把他扶起來,道:“法師何必如此,你又沒欠我什麼,行大禮做什麼?”
“施主,貧僧懇求施主,若下次再夢到菩薩,一定問清楚大乘佛法藏在何處,哪怕是十八層地獄,貧僧也要將大乘佛法請回來,一改中原大地佛教的靡靡之氣!”
“有誌氣!”李牧讚了一聲,道:“當浮一大白!法師今晚別走了,我這就著人安排席麵,與法師不醉不歸!”
玄奘一聽要喝酒,趕忙道:“施主,酒是和尚第一大戒,絕對不可以。色不早,貧僧還要趕回慈恩寺,叨擾之處還望海涵,貧僧這就告辭了。”
李牧假惺惺道:“酒也是糧食釀造,又沒葷腥,怎麼就不成了呢?法師還是留下吧。”
玄奘連連推辭,李牧隻好送他離去,一休眼巴巴地看著,想問李牧和玄奘了什麼,一步三回頭,李牧也沒有理他,悻悻地走遠了。
打發了這倆和尚,李牧剛想歇息一會兒,禮部來了人,帶來了裁縫。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是要給他做衣裳。馬上就是加冕儀式了,這等正式場合,當然要有規矩。李牧如今被封徹侯,又成了息王嗣子,身份已然不同了,衣著服飾自然也要有變化。
若按照常理,李牧無論是三品官職,都當穿紫袍。同時他又隸屬宗籍,紫袍之上,可著金線。但被加封徹侯之後,情況就不同了,徹侯為諸侯之首,按禮製,可著雲紋。加上李牧成了親王嗣子,李世民特賜蟒紋一道,這衣服便改了又改,而且還得加緊了,不然就要來不及了。
李牧對這什麼金線蟒紋的,倒是不很在意。若不是禮製有要求,他就穿平日裏出門的衣服,他都不覺得有什麼。但既然朝廷有要求,為了顧全大局,他還是非常配合地量體裁衣了。
折騰完了,日暮西垂,李牧倒在躺椅上歇著,頗有些無聊。忽然,他意識到自己為何無聊了,原來三個老婆都不在家,不但張愛和金晨不在,白巧巧竟然也不知去了哪兒。
張愛搗鼓錦衣衛的事兒,金晨在麗春院排戲,她倆早出晚歸的李牧是知道緣由的,隻是這白巧巧去了哪兒?她那麼大的肚子,能去哪兒呢?
“竹!”李牧扯著脖子喊道:“竹,快點過來!”
竹如今已經成了鳳求凰的當家,平素都在前堂,但李牧喊她,她還是得過來,一路跑過來,埋怨道:“侯爺,前頭還有好多客人沒走,您這麼喊,多失禮啊。”
“什麼狗屁李牧對這什麼金線蟒紋的,倒是不很在意。若不是禮製有要求,他就穿平日裏出門的衣服,他都不覺得有什麼。但既然朝廷有要求,為了顧全大局,他還是非常配合地量體裁衣了。
折騰完了,日暮西垂,李牧倒在躺椅上歇著,頗有些無聊。忽然,他意識到自己為何無聊了,原來三個老婆都不在家,不但張愛和金晨不在,白巧巧竟然也不知去了哪兒。
張愛搗鼓錦衣衛的事兒,金晨在麗春院排戲,她倆早出晚歸的李牧是知道緣由的,隻是這白巧巧去了哪兒?她那麼大的肚子,能去哪兒呢?
“竹!”李牧扯著脖子喊道:“竹,快點過來!”
竹如今已經成了鳳求凰的當家,平素都在前堂,但李牧喊她,她還是得過來,一路跑過來,埋怨道:“侯爺,前頭還有好多客人沒走,您這麼喊,多失禮啊。”
“什麼狗屁好多客人沒走,您這麼喊,多失禮啊。”
“什麼狗屁好多客人沒走,您這麼喊,多失禮啊。”
“什麼狗屁好多客人沒走,您這麼喊,多失禮啊。”
“什麼狗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