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賭咒發誓,一個比一個狠,李牧趕緊擺手製止,笑道:“開個玩笑麼,內務府不會有什麼變化,你們也了,少了我李牧,內務府玩不轉。不過,你們也要明白,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內務府雖是因我李牧而起,但我也不能做一輩子的總管大臣。”
“前段時間,我招收了一批人的事情,你們也清楚。甚至在座之中,就有子侄,如今仍在其中。關於這事兒,我可以跟大家透露一點,年後,內務府的九局一衛,都會逐漸地成型。而這一批學生,也都會陸續地畢業,加入到九局一衛中。換言之,以後與你們打交道的人,很可能就不是我了。我會逐漸培養他們,擔負起重任。權力的分散,對你們來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不用擔心什麼,做好自己的事情,訂單按時完成,錢,是少不了的!”
眾掌櫃安心了不少,但還是有人好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奓著膽子問道:“侯爺,那您做什麼去啊?”
李牧瞅了眼話的人,笑道:“我自然是準備科舉啊,你們忘了,我還要考狀元,讓魏征拜我為師呢!”
這個回答,顯然出乎意料。如今有了大唐日報,每都有新鮮的頭條,李牧跟魏征打賭的事情,過了那麼久,早已經被人淡忘了。眾掌櫃也壓根沒往那方麵想,誰能想到日理萬機的李牧,日進鬥金的李牧,會把這個賭局這麼當回事。
眾人雖然不能理解,卻也不敢問,都隨聲附和,李牧必然能夠高中雲雲。
李牧笑嗬嗬的應和,也打開了話匣子,道:“大家夥的意思,我也明白。今兒湊了份子來給我拜年,若是沒有點消息透露給各位,倒是叫你們的錢白花了。也罷,我便在此透露兩個消息給你們。消息給了你們,誰能賺錢,誰賺不到錢,那就是看個人的本事了。”
眾人頓時喜出望外,都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李牧清了下嗓子,道:“這頭一個麼,簡單直接。我的義弟李思文,如今做了定襄折衝府的折衝將軍,同時他也因公獲封定襄子爵,封地也在定襄。他呢,與我一樣,經營酒坊的生意,同時與西域諸國做買賣,也收容了不少的流民。養流民嘛,就需要糧食,年後他回定襄之前,約莫二十吧,要帶一批糧食走。為了不抬高長安城的糧價,這一批的糧食價格,可以稍高一點。但必須是大宗的交易,打鬧的不行。初步我倆是這麼商量的,五萬貫一個訂單,一共三個訂單,這裏麵的賺頭,我就不多了,大家都是明白人。誰要是把這三個訂單做成了,基本上一年的利就出來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喊道:“侯爺,這三個訂單我們鄭家接了,價格好商量,就按照現在的均價就行!”
“侯爺,若是這三個訂單給我們盧家,我們願意再便宜點,好商量!”
李牧掃了二人一眼,道:“此時就不商量了,時間還早,而且也不是我的事情,還要等我的義弟來定,我隻是告訴你們,有這麼個事兒,至於怎麼爭取訂單,各顯其能吧。”
李牧又起第二個事情,道:“這另一件事,與各位似乎都有那麼點關係。”著,李牧壓低了聲音,道:“此事絕密啊,我與你們知道,你們可不許外傳,外傳了,出事我可概不負責。”
“我們的嘴都可嚴了,保準不外泄,到底是什麼事情,侯爺您呀!”
“這事兒啊——”李牧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慢悠悠道:“是關於地的!”
“地?”
在座諸位,誰家在地方上沒有個上萬畝的良田,就算他們自己沒有,他們背後的本家也有。而像五姓七望這樣的大宗族,把所有的地加起來,何止是上萬畝,十萬畝也是有的。而且,田地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誰能不重視?
“對,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