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世之謎(1 / 2)

雲飛並沒有回到竹竿的屋中而是朝著巷子的更深處走出,在深巷中他與其他四個同夥不同,這裏沒有他的回憶,有的隻是巷子發生的記憶。也許這裏並不屬於自己吧,平淡看似簡單可對他而言卻不吝於一種奢望。

洪叔走了,別的人根本不知道雲飛的身份,甚至就連他的名字別人也不知道。以後的一切雲飛已經想好,承擔一切才是他應該做的。

雲家。現在這個大陸上正義勢力的代表,門主雲橫則是正義與否的決斷者。他被授予上將軍銜名義上是一位鐵血將軍,可在國家絕密檔案庫中卻有這位將軍的一切資料,這位將軍沒帶過兵沒打過仗,甚至連最基本的軍服軍帽也沒穿過戴過。他一生唯一做過也是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和這大陸上隱秘,不可為外人知曉的邪惡暗勢力鬥爭,而這種鬥爭國家在暗地裏雖然能夠提供給很多便利的條件和幫助,但如果一鬧到明麵上國家卻是絕對不會插手,反而還會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把雙方統統關進大牢,畢竟在這看似繁榮的社會環境下絕對不會承認有暗勢力這一回事的,以免國民人心惶惶法徹底清除暗勢力而感其無能。

所以雲家雖然勢力強大也是做著除暴安良的善舉,可是真正知道雲家這一大家族真實情況的人卻是微乎其微,甚至可以是無人知曉。

雲飛作為這一家族的下一代門主繼任者,在家族完成學業必須獨闖江湖五年的祖訓規定下,選擇了這個偏僻的邊陲鎮作為曆練的目的地。為了這事他的父親雲橫還著實生氣了幾,看著雲飛一幅懶洋洋的樣子真不知道在這個鎮中能有什麼可曆練的。

可雲飛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樣一個水平,其實所謂的曆練不過就是一種為了提高水平的實際方式而已,如果真的到了大城市每看著一群欺善怕惡的流氓欺淩弱,以自己的能力和脾氣不鬧出人命才是怪事。

江湖這個詞對於雲飛其實並不陌生,隻是他有一點不理解罷了,就好象白竹竿不理解拾荒者為什麼不能乞討一樣,從耳睹目染沒少從父親和家族中的一些長輩口中聽到江湖二字,可究竟什麼是江湖呢?雲飛並不清楚,或許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江湖這東西雲飛也都不敢肯定。

今夜空中無月冷風吹著大地發出哧啦啦的聲音,雲飛一身單薄的衣服雙手插兜慢慢向前走著,終於走到深巷盡頭這是一堵死牆,雲飛抬頭看了一眼,接著又向四周掃視一圈,這才不見任何動作的一下躍過牆頭穩穩的落在對麵平地上。

風還是很大,刮落的枯葉偶爾會沾在雲飛飄逸的長發上,可是不用刻意抖落隻是輕輕的一駐,這些枯葉就又都會不忍心弄髒這冷靜少年的長發,自動的飄走去尋找下一個寄居地。

這裏是雲飛幾前無意發現的,空蕩蕩的大宅一看就是久來無人居住,庭院中滿地的雜草隨風輕擺,像是歡迎又似召喚期待一位真正的強者的到來。雲飛把手從兜裏抽出,氣雖然很冷可這對於雲飛而言卻不算什麼,從練武的身體是經過血與淚洗禮後磨練出來的,隻看那被獵獵秋風吹動的單衣緊緊貼在身上,壯碩的肌肉凸顯而出,這子的身體之強壯也可想而知。

雲飛默默的站了好長一會,這才抬頭看了看空,明亮的雙眸在夜晚閃爍,仿佛上星星般讓人有種高不可攀的遙遠感。他站了已經有好一會了,也不知道來這空曠的庭院目的為何,現在他隻是看著,即像入定又像思考似的出神。

雲家並不缺錢,幾個大型的私人銀行再加上一大堆實質企業,甚至可以雲家已經控有了整個大陸私有經濟的半壁江山也不為過,如果單從數字的角度來的話,雲家也完全可稱得上是富可敵國。

可偏偏是這樣的一個大家族卻又有一些不近人情的規矩。雲飛在從家中出來的這幾個月裏對社會上那些貧苦大眾也算了解甚深,知道普通人的生活正是自己一直向往的平淡生活,每次想到這事雲飛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苦笑,原來有些耀眼的東西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雲飛仰一聲低吟有若龍吟,在熟睡中的人們或者還不怎麼覺得,但遠近各處聽覺靈敏的狗卻相互約好一般,一同狂吠起來,隻不過這一陣陣的吠聲不再有恬靜中的韻味,反倒是多了不少驚慌與恐懼,讓人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