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立即跟我回去!”

“哦!”

尹來回望望少年和他,來不及多說,疾步跟上。

少年在他們走後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悲催吼叫。

“關老子毛事了!”

……

在趕回V城的飛機上,安流槿腦子裏滿滿的都是藍那句掩不住著急的稟報。

“病危,醫生必須立即進行剖腹產手術。”

V城,甘軻扶以及被送往準備好的醫院進行手術,整個人枯瘦的躺在推車上,口鼻被籠罩在透明的氧氣罩下,依然能夠看得出她呼吸很困難,腹上突起,雖然和正常孕婦相比要小很多,可就她此刻的身形而言,也未免太沉重了,甚至有點恐怖的變形。

之前一直在別墅內任職的醫生護士,紛紛著急而有律的安排著手術事宜。

“婦產科的林醫生到了沒?”

“已經到地下室了。”

“安先生呢?通知沒?”

“藍先生已經通知了,在回來的路上。”

“打電話,再催,四個小時後移植手術必須進行。”

“是!”

……

山頂別墅,蓋文的房間裏。

剛才的混亂讓蓋文很是不安,叫人又沒人來給他開鎖,著急情況下隻好自己想辦法拽著他的鏈子,可縱然他力氣不小,對這精鐵鎖鏈和手銬也是無可奈何,藍那家夥還將他房間裏的一些,可以用來開鎖的小物件,很有先見之明的全收拾走了,勢必不讓他有逃脫的機會,生拽情況下拽不掉,向來溫和持重的他,也難以控製已經起來的暴脾氣了,衝外麵含著。

“來人!來人!把我放開!有沒有人在呀!”

這次叫喊不同於之前,竟然真的有人來開門了,正驚喜時,見到從門縫裏閃進來的身影,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的。

“安安,你怎麼在這?”

身形小小的安安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向外開了下沒有人跟過來後,才躡手躡腳的快步過來,蹲下以手裏的鑰匙解他已經紅腫起來的鐐銬,邊道。

“我來找老師,守門的保安說你生病了,不方便見客人,我感覺不對勁兒,就在外麵守了一會兒,發現裏麵好像出了什麼事,有病人被推進車子送去醫院了,守衛很混亂,我就趁亂進來找你了,聽到兩個小女傭說你被鎖緊房間裏,這才在你房間外的置物架上找到鑰匙進來,老師,我們趁現在趕緊走吧!不然他們反映過來還會把你鎖住的。”

蓋文看看她開鎖的嫻熟,和外麵已經很黑的天色,實在無法接受她這個解釋,可聽到她說的病人被送進醫院,他便已經顧不了這些了。

她一將他的鎖解開,他立即頭也不回直衝門外,女孩忙將他拽住,慌慌張張道。

“你做什麼?不能從大門走,我們得從窗子,偷偷的出去,不然會被抓的。”

蓋文急著去找甘軻扶,顧不得和她多解釋,隻將她拽著的手拉下,緊緊握住急道。

“聽著安安!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就算我不是這個家的親生孩子,他們也不會將我怎樣,可是現在小扶病的很嚴重,我不能棄她不顧,我得去看看她究竟怎樣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會在這裏,但是現在,你必須得趕緊離開,以後都不要再靠近這裏半步,也不要再找我。”

說著就要丟掉他出去,安安慌了,重新拽住要走的他,小臉刷白的顫抖了聲音。

“老,老師,你不要我了嗎?是我做錯什麼了?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的。”

蓋文的耐心仿佛已經沒了,憤怒的將她柔軟的手甩開,毫不留情道。

“安安!你忘記了我第一次教你心理學的一句話,永遠不要在一個懂心理學的人麵前,賣弄自己的小聰明;我並不喜歡被人掌控,你沒那個能力,也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