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個懂得承擔的男子漢,為一個女人,為一次跌倒,怎麼在這裏買醉?”
“你知道什麼……”
“砰!”
從後麵傳來的詢問讓小年輕本能的回身火大的反駁,不想卻被一記拳頭直接砸到臉上來,砸的一個頭暈眼炫,小年輕那一灘同學給女人這一擊猛拳大的一個激靈慌亂,尖叫聲很快影響了整個酒吧裏的人都停下來,音響也戛然而止,目光紛紛轉向這裏。
“我是你姐,我當然知道你小子有幾根筋幾根骨頭!”
“你誰姐呀……”
被同學扶住的甘貉在反應過來,從同學手中彈跳起來後,看見酒吧日光燈亮起來的吊燈下,那張十年未見卻一眼還能認出,似乎並沒有多少改變的麵孔,剛才的傲氣和被打的火氣瞬間全息了,愣愣的發問。
“姐?你怎麼來了?不對!你怎麼回來了?”
這一刻他的酒似乎醒了不少,起碼不像剛才那麼胡言亂語了,雖然在日光燈下,他的臉比番茄還紅,整個人也有些懵的狀態,腳下飄忽不定,身上的襯衫,更是不知道多久沒換洗了,胡子邋遢頭發淩亂,和印象中那個古靈精怪,精明搗蛋的弟弟比,實在很陌生。
可那張帶著怯意的邋遢麵龐上,無一不再展示著那就是她要找的人,她的弟弟,甘貉。
“我怎麼回來了?問自己呀?咱們甘家有才有望的小少爺,因為一個女人被撈走近千萬,把父母逼的賣女兒了你還理直氣壯的在這裏和朋友喝酒聚餐?甘貉,好本事呀!你這是在告訴我,你的能力也隻到這一步嗎?”
“姐!不是……等等?你說他們去找你是為了我這事?”
“你說呢?”
甘軻扶微揚下巴,自有一種傲氣流漏而出,冷寂的氣息完全籠罩了這個她走時還對她信誓旦旦的弟弟。
“你以為事到如今家裏的那些長輩,還有幾個願意買你這個小當家的賬?”
“姐……”
“給我起來!”
她憤怒的上前就將對在地上的弟弟想揪起來,旁邊甘貉的同學到底看不過,還是出手了,攔住兩個可能要鬥起來,不,是要揍弟弟的,在他們這些人眼裏,完全是傳說的女人。
“別,姐!阿貉其實挺難受的,他就是一根直腸子,著了那女人的道才這麼頹喪的,其實平時他對我們,對員工,包括對你,我們都是知道的;在這事之前,誰不知道您是他小子的偶像呀?他就是喝了幾天酒,腦袋不清楚了,犯了混,剛才才對您不敬的,平時這小子對您,可比對伯父伯母還恭敬呢!這點您一定要相信。”
“是啊姐!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其他同學也跟著說情。
甘軻扶十分無奈,翻白眼的一瞬間也伸手將這孩子撥開,不耐道。
“走開!他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雖然這樣說,反手她卻一巴掌一巴掌的打道自己弟弟頭上,立即開罵起來。
“你厲害呀?好好的女孩你不找,偏偏找個綠茶婊,破財傷心還不說,還丟下那麼大的爛攤子縮在這裏醉生夢死,你怎麼不把天捅個大窟窿呢?誰都別活了那多好?跟我回家!”
說著揪著耳朵就把人揪起來拽著走,甘貉被揪著耳朵,雖然喝醉,痛覺倒是還沒消失,直接被提溜著跟著這個小個子姐姐的步子走,推不敢推碰不敢碰的被鉗製著慘叫。
“呀啊!疼!疼!疼!”
“還知道疼就好了,立馬給我回家補洞去,你想放棄,也得看我同不同意,就算哭也得回家哭,別在這丟老祖宗的臉。”
“姐!姐!咱別這樣,疼!真疼……”
這位甘小少爺,是被疼著提溜出去的,這兩個人出門後現場才慢慢恢複過來,漸漸被議論的喧嘩所取代,甘貉的那些同學更是心有餘悸。
“天呐!本來以為隻有甘家的大姐夠厲害,沒想這個畫家二姐更牛叉?”
“她那兩拳明顯是練過的,難怪阿赫總說自己在家是最弱的,估計拳頭上也沒少挨他二姐的揍。”
縱然這麼說一些同學倒是也放心了。
“不過有這個二姐在,想必阿貉也是不用去坐牢的,也算是他小子的福氣!”
“是啊!為阿貉劫後重生,幹杯!”
“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