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容雙目怒視,誰?這麼大膽敢冒充她的名義。
他看了她得神色才掀起嘴皮接著:“駙馬和白宇儒在未央宮,無一人侍奉,你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曼容咬著牙不話,她到底想看看太子想什麼。
“白宇儒長得唇紅齒白,與姐姐不相上下,澈王喜歡,駙馬不一定不喜歡。”
曼容手拍桌,胸口起伏不定,她厲聲質問:“夠了,你到底想什麼?”
太子笑容隱去,開門見山的:“我想跟你合作陷害白宇儒,讓他再也出不了皇宮。”
曼容坐下,腦中想著章寒之三番兩次忤逆她,就是為了那個白宇儒,難不成他真是生狐媚勾引人。
下賤東西,她擰著眉頭,對白宇儒愈發厭惡:“好,我答應你。”
太子勾唇,上鉤了,他可不管白宇儒和駙馬什麼關係,他隻要他死就夠了。
太子低頭和曼容聲,“明日你傳懿旨讓他過來給你作畫,你灌醉他後,他和宮女睡在一起,然後假裝發現,他就犯了死罪。”
曼容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著,竟然是這種丟份的方法。
太子反問:“你不願意?”
曼容想起那張厭惡的臉,聽從了太子的安排,那個男人,還是早早除掉為好,免得釀成大錯。
白風軒站在他們兩丈外的地方,身後是一顆夾竹桃,他沒想到太子的方法居然那麼惡毒。
這麼下去,妹妹性命攸關。等他回神,太子已經和公主交流完畢。
白風軒恭敬的送曼容公主離開,曼容略有糾結,不過殺白宇儒的心,早就破土,不過是方法另她不恥而已。
白風軒跟在太子的身後回太子府,臨近太子府的時候,他心下決定必須要告訴夜槿歌讓她早做防範,他趕上太子請罪:“殿下,我有事情必須要離開一趟。”
太子現在依舊信任白風軒,對待左膀右臂他自然不會那麼不近人情,頷首應允並沒做刨根究底。
白風軒先是到了繁花街道上,等太子不會疑心過後他才從澈王府後院翻牆進入王府。
夜槿歌住的聽雪樓在王府並不顯眼,不然也不會隻有一個丫鬟打掃。
但是她內心不安,總覺得會發生大事,她打開窗戶透氣,看著外麵的綠意深深的景色,那種不安的感覺才略好一點。
白風軒進來,躲在一個沒饒地方,從背後襲擊,劫持了一個丫鬟,拿劍放在她的脖頸逼問她:“白宇儒在哪?”
她驚恐的瞪大眼睛,淚盈盈的看著劍刃:“在在右方向,那個、那個二層樓就是。”
白風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去看,反複問了幾遍,她已經心態崩潰,哭著是的,白風軒大手劈向她的後頸,丫鬟暈了過去,白風軒將她放在樹後,又找東西擋了一下。
白風軒看著聽雪樓的方向,躲著澈王府的家奴不聲不響的進入。
夜槿歌正在思考人生,突然看見院中出現了一個人,她瞪大眼睛發現是白風軒。
白風軒讓她不要驚叫,她猛點頭,笑容達到眼底,關上窗跑出去給他開門,讓他進來,然後在裏麵把門杠上。
夜槿歌抑製不住欣喜,抱住問他:“哥哥,你怎麼來了,萬一太子懷疑怎麼辦,還有你在京城怎麼樣,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