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幼狼(2 / 2)

葉子不可能沒日沒夜給它喂血。

葉子求白昊給滴瓊液,讓幼狼迅速長大,白昊麵如死灰,葉子說什麼也不肯,那可是救命藥,白昊雖有一小罐瓊液,可誰又能知會不會是白眼狼,不報恩反咬回一口。

幼狼餓的嗷嗷叫喚葉子,葉子瞬時毛骨悚然,不敢再給幼狼喂自己的血了。幼狼的食量大的驚人,每次將葉子吸得將近暈倒。白昊苦勸她把它扔了。

第二日,幼狼又餓了,葉子忍痛給幼狼喂血,幼狼閉目享受吸吮血液的美味,葉子差些被吸幹,站起時眼前發黑,捂著額頭扶著榻旁,白昊不忍,把自己手腕擱到唇旁,幼狼瞥了眼,隨後蒙頭就睡,白昊氣得冒火直咬牙,想把幼狼給燉了!

在掌心與手腕間劃開道血痕,血液汩汩流下,幼狼嗅到血液的氣味,睜開隻眼看看,見是白昊,又懶洋洋地伸腰,伸出粉嫩嫩的爪子沾些血液,擱嘴邊舔舔爪子......

白昊怒了,葉子在一旁勸白昊息怒,慫恿白昊給它滴瓊液,就不會這麼難纏棘手了“不就是滴瓊液嘛!”葉子撒嬌,抱著白昊的胳膊甩來甩去。白昊憤恨道“把救濟堂拆了我也不會把瓊液給這白眼狼!”

白昊終是忍痛割愛取出瓊液,幼狼嗅出瓊液的氣味,猛得睜開眼,驚喜地看向白昊,準確來說是死盯著那一小罐瓊液,嗷嗷的向白昊示好,白昊與幼狼大眼瞪小眼,白昊氣得使勁往幼狼頭上一呼。給幼狼打昏死過去....

張開幼狼的嘴,白昊小心翼翼將玉罐裏滴出一滴瓊液,墜入幼狼口中化開,迸發出濃鬱的靈氣,幼狼夢中打了個舒坦的哆嗦,滿意地咧開嘴角。

葉子頭昏得不行,眼看要倒下,白昊忙扶住葉子,像小時候那樣玩累了躺在白昊懷裏。白昊輕輕抱起葉子放在榻上,坐榻旁托腮沉思“什麼藥草可以補神族的血......”

次日,幼狼一夜就長出了身暗淡無光灰白的毛,嘴裏長出幾顆尖尖的乳牙,與世無爭地睡葉子旁,爪子蓋在葉子臉頰上。今日沒有病人,白昊也閑的無聊,跑去葉子房間,將幼狼拽下來,幼狼惱怒地睜開碧綠的眼眸。

白昊也不示弱,拽著幼狼拖到後院,想再次拍暈幼狼,幼狼立即泄氣,憤憤地死盯著白昊。白昊也不示弱,打量著幼狼碧綠的眼眸,眸中似乎有絲來源禽獸的狡猾。白昊自語道“你是什麼品種的狼?”幼狼似乎通靈性,高傲的仰視白昊,似乎不屑與白昊交談。

“別忘了是我把你給救活的,你隻白眼狼!”白昊將指尖抵在幼狼的腦門。

後來葉子醒了,第一眼就見到幼狼四腳朝天躺榻旁呼呼大睡,見幼狼一夜之間長成這模樣,撫摸著幼狼毛茸茸的灰白毛發,幼狼眯開眼看著葉子,又閉上眼。葉子邊摸邊說道“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幼狼未理,葉子繼續說道“你從苦海裏掙脫,到達彼岸,我以後叫你彼岸吧!”幼狼仍未理,雙耳顫了顫。從那刻起,這個名就像母親給他取的名字一樣,會永遠銘刻在心......

有一天,救濟堂內雞飛狗跳,彼岸嗷聲連連,跑到後院也不是,躲到房間也不是,就連葉子也攔不住震怒的白昊,把彼岸打的皮開肉綻,血花四濺。

原來是彼岸尋著瓊液的氣味尋到玉罐。打開木塞一滴不漏倒入狼嘴中,被白昊知道,提起屋裏的掃帚殺氣騰騰地追向彼岸,葉子哭笑不得地攔住白昊,白昊仍追著彼岸打得撕心裂肺地嗷叫。。

彼岸也因禍得福,靈力大漲,能學人語、話人語了,但因這件事彼岸對白昊視為同屋簷下的敵人。時常氣的白昊不行。可對葉子無比的溫順,葉子一叫喚它就馬上跳到葉子麵前。而葉子視彼岸為朋友,吃飯時二人一狼坐椅子上,白昊譏笑彼岸禽獸就是禽獸,還是不會用筷子。彼岸不以為然地用狗嘴埋在飯團裏啃咬。

彼岸愛吃肉,常常到後院去捕殺天鵝,自從河岸少了兩隻天鵝,幸存的天鵝都警惕起來,都離開了這流域,去找新的生息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