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看著就要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沙滿的邊緣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一匹快馬,火速的朝著他們這邊趕來,那速度特別的驚人,並連聲的高喊著。
他們一路走來,是很少遇到熟人,更別說朋友了,越往前走越是一片慌漠,就在這麼一個地方,又怎麼可能會遇到熟人呢?
聽到後麵急追而來叫喊聲,阿保機和所有的人都不解的停了下來,一個個仰著頭,朝著後麵瞪著眼睛望著,想知道急奔而來的是什麼人。
還是李富貴眼尖,他看了兩眼之後,扭過頭來,對身邊的老爺不解的說道:
“老爺,我怎麼聽到那飛馳而來的喊叫聲,好象是刺漢兒呢,他不是送信去了嗎?怎麼突然又跑了回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保機一聽,皺著眉頭瞪著眼睛,騎在馬上朝著來人不停的望著,連連的點著頭對李富貴認可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聽那聲音這麼熟,應該就是他,是呀,他突然返回來又是何意。”
塔不煙在羊群的後麵,和幾個強壯的漢子們,在那裏趕著牛馬羊群在緩緩的走著,聽到後麵急促的叫喊聲,她好奇的打馬朝著刺漢兒飛快的奔去。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他們了個同時朝著阿保機這邊趕來,刺漢兒一到老爺麵前,看樣子是一路狂奔,並沒有休息,長年在草原上生活的他,也累的直喘粗氣。
阿保機不知他突然返回是什麼意思,皺著眉頭並沒有催問他,看他一個勁的喘著粗氣,便溫和的看著他,長喘完氣了,刺漢兒才慌張的對老爺說道:
“爺,情況不妙,在我朝著這條路直奔大金國方向的時候,沿途我聽說,大金國再次向草原進夾山處進兵,來勢凶猛。”
阿保機站在那裏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臉上帶著埋怨的表情,朝他看了一眼,好象是在說,金兵入侵大遼,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何必大驚小怪的。
再說了,我是讓你送家信,這跟大金入侵進夾山又有什麼關係呢,阿保機這麼想著,站在那裏看著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李富貴騎著馬站在旁邊感覺出了老爺的意思,含著笑看著刺活兒輕聲的問道:
“刺可兒,老爺不是派你送家信去了嗎?那大國進兵進夾山,和送信又有什麼關係呢?聽話,趕緊返回去速速將信送給耶律大石少爺,沒準他也將趕往進夾山了。”
看著他們帶著疑惑的目光朝自己看著,把刺漢兒都看毛愣了,他喘完粗氣之後,緩了一會之後,深吸一口氣然後點著頭說道:
“老爺,先生,是這麼回事,在我趕往大金國的路上,正好路過臨潢府,外邊的草原,正好有一家牧場,住著不少人呢。”
“我連續趕路也有些累了,那時正好是晚上,我便應求那裏的主人,準備在那裏住一夜,等到休息好了,吃飽了,身上有勁了好再次趕路。”
他說到這裏,大家用心的聽著,也都跟著點了點頭,隻讓馬兒跑,也得讓馬兒吃草,他趕這麼遠的路,休息也是正常的事情,問題是,他返回來跟休息有關係嗎?
大家都急著想知道後麵的情況,站在那裏愣愣的看著他,誰都沒有插嘴,這時他又緩了一下氣,看樣子好象是休息過來了,再次說道:
“當我住下之後,正是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我們睡覺的地方,奔過來很多的戰馬,一看就知道,那是從臨潢府城方向趕過來的。”
“還沒有等我爬起來呢,那些人便趕到大家住的地方,原來是一群金兵,他們是準備從這裏趕往進夾山方向,協助完顏阿骨達與遼兵交戰的。”
“當時我也並沒有在意,反正我們隻是普通蒙古人,他們作戰跟我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連蒙古包我都沒有出。”
“那知道一位金兵的將軍,派金兵把我們都從蒙古包裏麵趕出來,說將領們趕路特別辛苦,所有睡家的人,都得出來把蒙古包留給將軍們住。”
“沒辦法,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從蒙古包裏麵走出來,當我正準備走出來時,那位看似將軍的人,瞪著眼睛朝我喊道:
“你留下來,我們需要人給我們煮些食物,這事就由你來做好了,將軍喜歡吃牛肉烤的時候,一定要熟一些的。”。
聽到吩咐我隻好點頭留下來,跑到外邊忙碌起來,等都忙好了,他們坐在那裏又吃又喝起來,並愉快的交談著他們此次的行動方向。
其中的一個將軍說著說著,人人叫談論到了咱們家的少爺耶律大石,聽到這熟悉的名字,我不由的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