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岩微低著頭,抿了抿嘴:“嗯,我努力看看。”
蘇妤緋笑了,至少願意去努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她們走出廚房,妤緋說:“我記得以前好多人勸過我,就像我現在勸你一樣。”
他笑,風水輪流轉,誰的結束,還是誰的開始,一切還是一無所知。
左詩岩在家裏休息了幾天,便回廈門去了,臨走前,她對蘇妤緋說:“妤緋,你說得對,也許我哥希望看到我幸福開心的一輩子,而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蘇妤緋跟周柏帆送詩岩去了動車站,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周柏帆抱著蘇妤緋的肩,兩個人朝詩岩揮了揮手,直到左詩岩進了候車室,周柏帆牽著妤緋的手向停車場走去,妤緋側頭看著周柏帆:“我聽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周柏帆好奇,蘇妤緋賣了個關子說:“上車再說。”周柏帆的好奇心瞬間被帶起,一上車便問:“現在可以說了。”
蘇妤緋笑著將安全帶係了起來,說:“我終於知道某人中秋端午不分的原因了。”周柏帆依舊不解:“誰這麼蠢中秋端午不分?”蘇妤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你真的忘了,那年中秋你買粽子是什麼意思。”蘇妤緋有意提醒,周柏帆想了起來說:“還不是你想吃粽子。”
“謝謝你,周柏帆。”蘇妤緋看著周柏帆認真開車的臉,出了神,周柏帆側頭看了蘇妤緋一眼,說:“該改稱呼了。”
“什麼稱呼?”蘇妤緋裝傻,周柏帆啞然失笑,將車靠邊停好說:“你不能在連名帶姓的叫我了,周太太。”
蘇妤緋白了周柏帆一眼:“好,等我想出一個好稱呼再改。”周柏帆把手刹放下,車子重新啟動,他不在意蘇妤緋插科打諢,反而很享受。回到家,周柏帆問:“想出什麼稱呼沒有?”
“還沒。”蘇妤緋回答,周柏帆無奈:“都四十分鍾了,還沒想出來。”
“沒有。”妤緋耍起了無賴,周柏帆笑著說:“你沒想出來,我可想出來了。”蘇妤緋吃了一驚:“你想出什麼了?”
周柏帆與蘇妤緋一同走進電梯,裏麵站滿了人,周柏帆不好意思繼續說,笑了笑:“回家告訴你。”
蘇妤緋心中自是歡喜,自己也早想出來了,隻是羞於開口,周柏帆掏出鑰匙開了門,輕喊了一句:“媽,我們回來了。”
見沒人答應,蘇妤緋也喊了一聲:“媽?”屋裏沒人,蘇妤緋出了陽台將衣服收起來,周柏帆給夏若茗打了個電話,給蘇妤緋說:“媽媽去了朋友家,可能去打麻將了。”
“嗯,聽說沒事打打麻將可以預防老年癡呆,我老了以後也去打麻將。”蘇妤緋笑著將衣服疊起來,周柏帆從身後環住蘇妤緋說:“老婆,從今以後我們的人生就綁在一起了。”
蘇妤緋臉色緋紅,嘴角掩不住喜悅,轉過身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
“跟你在一起之後。”周柏帆情意綿綿,將妤緋手中的衣服拿下來,放在床上,將她攬入懷中,蘇妤緋環住他的腰,羞澀地喊了聲:“老公。”周柏帆心滿意足地笑了,輕撫她的臉,含情脈脈地吻上那唇,清淺輾轉。
春風拂麵,百花爭豔,2月14日,將是他們永遠的紀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