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其其格,不知道她的脾性,但是做別人,忘記自我是可悲的,我突然並不難過了,弘晊愛的人是烏雲珠,而不是她這個貌似烏雲珠的其其格,留下她,不知道為了什麼,可能是一種緬懷,我還是閃人吧,這種事兒遲早要發生的,沒有其其格,也會有別人的,所以我還是閃吧,不聽他的解釋,隻想靜靜,我去了容熙的府上,兩個侍衛依然跟著我。我明知道逃走也是惘然。
“楚彩,你怎麼來了。”容熙說道。
“我怎麼不能來呢。來看看你。”我說道。
“好呀,你最近好嗎?有日子沒來了。”容熙說道。
“還老樣子。”我說道。
“你最近如何?”我說道。
“還老樣子。”她說道。
“我來是求你一件事兒,幫我個忙,幫我把德林找到你府上來,我有事兒求他。”我說道。
“這個可以幫你辦到。”容熙說道。我們約好三天以後到馬佳府一聚。
我在天兒的卓越的打扮下,變得更美了。身穿一件紅貂領子玫瑰紅的橫琵琶襟兒坎肩,裏套一件金色暗花的長袍,玫瑰紅繡鞋,鞋尖兒一簇紅狐狸毛在雪地上如一朵綻開的紅梅。再看頭上戴黑呢常服冠,就是一種清代婦女戴的帽子。
“楚彩,你這身打扮,還真像個格格呢。”天兒說道。
“我隻是個假的而已。”我說道。
在容熙府上待了大半天,又去了蘭兒那兒,蘭兒正教馨兒習字。看著馨兒一天天長大,不知道福柔什麼時候能回來。比起弘晊府上的那些個福晉,福柔真的是好樣的。她從來沒有為難過我。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子。
離開蘭兒,我回到了我辛者庫的住處,我知道,如果我失寵了,等待我的就是更加痛苦的日子。我弄了個大將軍罐,把我的那些衣服頭飾放裏麵,真的有什麼不測,至少還能賣幾個子兒吧。我還有些銀票,我的生活不至於朝不保夕吧。逃跑是不可能的了。還是要未雨綢繆。
晚上,弘晊過來了。
“楚彩,你這一天跑哪兒去了。”弘晊說道。一雙美目看著我。問我這個幹什麼,我才不在你麵前哭呢。
“侍衛知道我去了哪裏。”我說道。
“你吃醋了?”弘晊說道。
女人,這個世道,你不得不承認,即便你的男人還沒有什麼想法,難保有些女人自動脫光光了充當肥肉,親愛的,能搶走的愛人便不算是愛人。
“明明知道其其格不是烏雲珠,你為什麼。。。”我說道。
“你會知道為什麼的,我隻是想讓烏雅汗知道,這世界上隻有一個烏雲珠。”弘晊說道。
“嗬嗬,別自欺欺人。”我說道。
對付男人,就不能讓他知道你在乎他。我裝出若無其事。
“你這是在製氣,我真搞不懂你們女人,你到底想要什麼?”弘晊說道。
弘晊要是愛我就不會跟其其格不清楚,玩曖昧,哼!老娘不幹了。
“主子,那其其格還等你回去呢。”我說道。
他拉著我去貝勒府。我甩開他,他就把我扛起來。
“糞球貝勒。討厭你。”我喊道。
別再相信什麼甜言蜜語了,他說的如此熟練,擺明了已經練習了數百次,別做夢的以為我會是最後一個聽到的。
他把我帶到他屋裏,其其格坐在那裏,還是不說話,看來一天沒說話的滋味不好受。
幹脆我也來個悶葫蘆吧,我這個人還真當不了悶葫蘆,但是陪著其其格玩一會兒。
弘晊和我說話,我就是不說話。他急得沒法。
“楚彩,你也不說話,你可不是這個性子。”弘晊說道。
我就是不說話,氣他。他哈我的癢,我最怕他這招了,我笑得麵紅耳赤的。其其格真的很可憐,她並不愛弘晊,隻是因為烏雅汗的指使,她就得忍受著,鬧了一會兒,弘晊去他的福晉屋裏了,我就躺在弘晊的床上睡了,其其格,她沒有人搭理她,她還坐在那兒,最後實在太累了,她伏在桌子上睡了。依雲給她蓋了被子。對於這個可能失寵,或者受寵的女人,現在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