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個丫鬟回屋的時候,聽到正廳那邊有犬吠,從正廳跑出來兩個人,向我這邊跑來,我害怕極了,是不是要弄死我呀。
“饒命!救命!”我喊道。
“楚彩!”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
我抬頭一看,竟然,竟然,竟然,竟然是弘晊。
我跑向他,我們擁抱在一起,我就知道,他一定能找到我的。
“奴婢就知道,主子一定能找到奴婢的。”我已經淚水潸然。
“你都嚇死我了,急死我了。有沒有受傷?”弘晊說道。
“奴婢很好,奴婢什麼事兒都沒有,在你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我哭著說著。他來救我了。他沒有不管我。
再看他的打扮,一身獵戶的打扮,身後的得貴也是一身獵戶打扮兩隻狼狗在吠,得福讓狗安靜下來。理親王弘皙也出來了。看到我們。
“大家進屋說話。”弘皙說道。
我們幾個進屋說話。
“奴婢這就可以和主子回去了吧。”我拉著弘晊的手,就是不放開。
“這個嘛,還是應該再另想對策。”弘皙說道。
我一聽他要拘禁我和弘晊,我就躺地下打滾兒哭了起來。
他們看到我這樣都愣住了。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楚彩,別哭了,地上涼,快起來。”弘晊說道。他扶起我。
“本王也沒說不讓你們走,你們這麼明目張膽地走出王府,會有麻煩的。”弘皙說道。
“那王爺是讓奴婢走了,那就好。”我收起哭聲。安靜了下來。
我們商量完對策,就被安排到一間屋子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被安排在一輛送菜的車裏往城門走,因為是冬天,所以車上有蓋菜的棉被,我被蓋滿棉被,很悶,我偷偷地弄個小縫隙,要不非憋死不可。
到了城門,守兵要檢查,趕車的給了銀子,才放行。出了鄭家莊,我們一路快行,走了很久,那個趕車的才讓我從車上下來,終於能吸一口新鮮空氣了。我看到弘晊和得貴還有狗一路飛跑,向我這邊過來。我們一會麵,就向京城的方向走。
一路我淩波微步,弘晊就那麼看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我一樣,他一定是奇怪我為什麼走那麼快。
實在累得走不動了,停下來。
“奴婢,嚇死了。幸虧主子想出了這個招兒,找到了奴婢。”我說道。
“我還錯怪了珠赫,我以為是她把你藏起來了呢。”弘晊說道。
“主子,奴婢害怕了。”我說道。
弘晊拉著我的手。
“有我在,不讓你害怕。”弘晊說道。
弘皙害怕皇上,弘晊也害怕皇上,雍正朝腥風血雨的,大家都如驚弓之鳥,恒親王是幸運的,至少沒有參與爭奪帝位,要不早就身首異處,灰飛煙滅了。
我們一路回到了貝勒府,換了衣服。已經中午了。
容熙過來看我。
“楚彩,你昨天去哪兒了,這貝勒瘋了似的和我要人,都差點兒沒把我家給倒個個,控也把你控出來。”容熙說道。
我看著弘晊,他做出了慚愧的表情,看來他為了我魯莽了。
“楚彩,你是怎麼回事,能有這麼大本事,從前塔瞻為了你要剃度,現在貝勒爺為你要抄我們馬佳府。”容熙說道。
“奴婢錯了,奴婢隻是走丟了,走了一夜,才被貝勒爺給找到的。”我假說我走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