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不想和你走,你為什麼還要強讓她回去呢,她值多少錢,我買了她。還她自由。”穆占說道。
“你是哪根蔥。別說你是塔瞻的堂弟了,就是塔瞻站在這兒我也不會放手的。”弘晊說道。
“快放開我,我手疼。”我說道。
穆占過來分開我和弘晊,弘晊一激動和他打了起來,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兒,穆占的簫被那個討厭的家夥給弄成了兩半,他們倆廝打起來,弘晊的侍衛過來。
“別傷著那公子,拉開就好了,別傷人。”我喊道。
兩個侍衛過來分開了他們。再看他們倆人衣服都破了,袖子都扯開了。弘晊的臉上有淤青,穆占也好不到哪兒去。眼睛中了一拳,像熊貓一樣。
“別打了,我死也是塔瞻的人。”我哭著跑開了。
他倆都在追我,我好想躲起來,不能麵對這一切。
“楚彩,我哪兒對不起你了,其其格她雖然長得像烏雲珠,可是她不是呀,我很清醒。”弘晊說道。
“楚彩,你說你和我堂哥塔瞻是那種關係。可是這個貝勒又是怎麼回事兒。”穆占說道。
“沒事兒,我們沒事兒。”我說道,我不能說,說出來,塔瞻怎麼活呢。
“楚彩,你這是沒事兒?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你喜歡這個家夥。”穆占說道。
“穆占,你在哪兒住。”我說道。
“我家在徐家胡同東頭第一間。”穆占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去看你,賠給你簫。”我說道。我怕弘晊說出什麼過格的話。
穆占走了。
“你就那麼在乎塔瞻,我隻是看了其其格,你就這麼不依不饒的,你想怎麼樣?”弘晊說道。
“奴婢,不值得貝勒爺這麼上心。奴婢隻是一個官妓,一個辛者庫的苦力,奴婢什麼都不是。”我哭著說道。
他一把摟過我,他也哭了。
“其其格一進屋,我以為她是烏雲珠,可是她不是,她的眼睛裏沒有愛,烏雲珠是愛我的,她的眼睛裏沒有。她不愛我。可是你的眼睛裏是淚,我知道那是你對我的愛,你愛我。我要珍惜才對,我不會負你的。”弘晊說道。
“可是,我不是烏雲珠,我不是,我隻是楚彩,我隻是個村婦,還是一個有汙點的村婦。”我說道。
“你是活生生的,你是有愛的,你是讓我愛戀著的楚彩,我不管你心裏有沒有塔瞻,我都可以這麼愛你,你就不能愛我多一點嗎,我就不會吃醋嗎?”弘晊說道。
“沒有其其格,還會有手榴彈,迫擊炮,導彈,這麼打下去,奴婢會死的。”我說道。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弘晊說道。
“你不需要懂,男人都是缺心少肝的破爛貨。”我說道。
他吻我,翠娘的身子發作了,我大力一推,弘晊被推開了。
我快步走在前麵,他和我保持著距離。晚上天冷了。我的手很涼,耳朵也凍紅了。
“楚彩,你不餓嗎?跑出來這麼久,這又冷,我們去吃東西吧。“弘晊說道。
“這主意不錯。我從不和好吃的過意不去。”我說道。
“我們去吃門釘肉餅,白肉血腸。”弘晊說道。
我們去了一家頂級的專門做滿族人愛吃的食物的館子。萬和居。
我也不說話,吃著食物。他給我夾菜,這可是一個貝勒爺能做的最高禮遇了。
“主子,奴婢錯了,奴婢不應該計較這些,奴婢心胸狹窄。”我說道。
“我喜歡你的真實。”弘晊說道。
我心想,別和他計較,他這樣的花花公子,靠不住,我隻是被他的那種清俊的氣質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