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我隻要心在一處,就要生生世世。”德林說道。
“哥!你都氣死我了。”容熙說道。她出了屋子。
“德林,我想吃炸醬麵。”我說道。
他帶我去了一碗居炸醬麵館。我們吃完了,又去逛的街。
晚上,我回納剌府,容熙早已把我和德林的事兒告訴給了塔瞻。容熙也在塔瞻的屋裏,塔瞻很生氣,他們是在等我。
“楚彩,又出去會德林了。”塔瞻說道。
“奴婢,聽從發落,大不了再去酒樓當夥計。”我說道。
“你這個騷貨在我哥和塔瞻之間左右逢源。”容熙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能不能讓人活了,男人三妻四妾,十裏八村兒的,女人就隻能從一而終,怎麼一樣是人差距這麼大!老子不幹了,天天受威脅,就想要個一刀痛快!”我說道。豁出去了我。
“容熙你回去吧。”塔瞻說道。
“你還向著她,你們都吃了她的迷魂藥了?”容熙說道。
“讓你回去,你就回去,綠蘿送福晉回去。”塔瞻說道。
“是,老爺。”綠蘿說道。
容熙隻能走了。
“你真的是在騙我?”塔瞻很激動。
“奴婢隻是狡豬三窩罷了,對你,我忠心,對德林我也要維護,奴婢隻是個普通人,奴婢並沒有玩感情,奴婢中了蠱,一旦動情就會死的。”我說道。
“你瞎了!我這滾燙的心,就換不來你一句真話!”塔瞻厲聲說道。
“老爺,奴婢心裏有你,隻是害怕打打殺殺。心裏有德林,就怕他的福晉宰我沒商量,所以,奴婢還是出了這府,離了京城,省著礙著老爺的眼。”我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塔瞻氣得直跺腳。
我是倒了幾輩子黴,天天要提心吊膽過日子。隨時有掛的危險。
“你心裏到底怎麼想的?心裏沒我,還和我。。你難道在逢場作戲?以前也提過送你去德林府,你又死不答應,你這是在幹什麼?”塔瞻說道。
“奴婢在這兒待得很好,老爺對奴婢這麼高看,奴婢瘋了去德林府?但是奴婢在京城就這麼一個熟人兒,求老爺原諒奴婢不能斷德林的來往,奴婢保證不和他有男女之私。”我說道。
“我就那麼不好嗎?”塔瞻說道。
“老爺,奴婢沒有說你不好。”我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想著德林。”塔瞻說道。
“老爺你還有七位夫人呢,奴婢問過你嗎,奴婢吃過她們的醋嗎?”我說道。
“哪個男人能頭上隨時有頂,有頂帽子懸著而不動怒,他就是容熙的哥哥,若是常人我殺他二百回了。”塔瞻說道。
“奴婢頭上有七頂帽子呢,若你這麼說,她們不是身份高貴,奴婢殺她們一千四百回了,奴婢殺到刀豁手殘。”我說道。
“這個時候你還能開玩笑。”塔瞻說道。
他生氣了,之後就再沒和我說話,當夜就去了他的六位夫人那,之後的十幾天一直沒有回來,好像我是空氣。
臭男人,我就是她的寵物,寵夠了就踢到一邊了。
我閑著無聊在湖上滑冰,我滑著,百無聊賴,沒有他的日子那麼寂寞,不知道怎麼了,我總是望著他經常駕著雪橇的方向,望眼欲穿的,儼然一個小怨婦。
身後有冰刀的聲音,是他嗎?我猛一回頭,失落寫在臉上了,是容熙。
“怎麼?塔瞻沒有來救你?”容熙說道。
“塔瞻他不理我了,你高興了。”我說道。
“放肆!竟敢和我這麼說話。”容熙說道。
“容熙,我不想和你吵。”我說道。
“我得不到塔瞻,你也得不到他。”容熙說道。
這話好嗆嗓子,媽了個巴子的。我可是小爆脾氣。
“好呀,我們決鬥!”我說道。
容熙上來就是一拳,打得我的眉骨淤青。我們在冰麵上對打了起來,頭發淩亂,臉上都掛了彩。
看熱鬧的都是些小丫鬟,他沒有來救我,我最後和容熙打了個平手。
回屋後,心灰到了極點。我算什麼。我到底在扮演誰?我楚彩好好地2011年不待,我穿這來幹什麼呢。
除夕終於來了,納喇府的人傾巢出動都去了塔瞻的阿瑪家,塔瞻領著他所有的夫人,奶媽抱著小主子們,家生的和非家生的丫鬟都回自己家去過年了,府裏就剩下幾個值夜填火的婆子了。當然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