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明刀明槍。”我說道。
“容熙,你叫她什麼?”那個男子說道。
“哥,她叫楚彩,是個奴才。”容熙說道。
那個男子很激動,馬上跳下馬來,朝我這邊走過來。
“楚彩,我是虎哥。”他說道。
我驚訝極了,難道他也穿越了,天哪!
“若是我的虎哥,你知道欺負我的人應該是什麼下場。”我說道。
他快步走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力的擁抱。
塔瞻,容熙,還有其他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雞。
“楚彩,你們早就認識?”塔瞻打破了沉默。
“是的,我們認識,很熟悉,他是我的相好。”我說道。
“什麼?”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
“你若是虎哥,你背一下你的銀行卡密碼。”我說道。
他馬上很快地背出。是他,是他。我太高興了。他也來了。
“走我們一邊說話。”他不顧眾目把我領到一棵樹下。
“現在你叫什麼?你怎麼是那魔女的哥哥?你何時穿來的?你現在在做什麼?”我說道。
“你慢點兒,一個一個地說。”他說道。
“我現在是西林覺羅德林,是容熙的哥哥。在宮裏的造辦處工作。和你一樣,那天早上鍋爐爆炸,我一醒過來就變成德林了。”他說道。
我們正聊得熱鬧。就聽遠處,塔瞻在吼,在和容熙吼。
“你若是還是這麼無理取鬧,我就出家當居士去,讓你守一輩子活寡,如我此言不實定為此箭!”塔瞻吼道。
他拾起身邊一根箭折為兩半兒。
容熙哭了,哭得很傷心。她朝向她哥哥這邊,喊著德林。
德林走過去,說道:“妹妹,快別哭了,我妹妹這麼優秀還愁沒人要,明兒哥哥就給你物色去,塔瞻是個什麼東西,也值得你這麼哭,我們西林覺羅家的沒你這麼柔弱的。”
他這麼一說,好像天都晴了,塔瞻暫時解放了。
“納喇塔瞻,楚彩是我的舊識,今兒就把她送與我,我們好說。”德林說道。
“你在說什麼?你妹妹和楚彩有什麼關係,楚彩是我們納喇家的人。怎麼能舍給你。”塔瞻和他杠上了。
“算了,德林,別和他吵了,等回了京,我們再聚。”我說道。
於是八個小夥子放了他們一馬,遇刺的事兒就算告一段落了。
“你心裏的人就是他嗎?”塔瞻說道。
“我中了蠱,心裏不能有人,要不我會死得很難看。”我說道。
“又在編故事,我在說正經兒的。”他說道。
“現在不能回答。”我說道。
“老爺,剛才我都嚇過去了,幸好楚彩沒事兒。咱們回去吧。”他塔喇氏說道。
塔瞻讓人埋了我的小母馬,和我共乘一騎,回到大營。
塔瞻抱我下來。
“大家都聽著,以後楚彩再不是奴婢,他是我的人。”塔瞻說道。
這話有點突如其來,有點讓我摸不到頭腦。
“老爺,我們早已不把她當下人看了。”六位夫人一致通過。
“可是我沒有答應過,我不當下人固然好,但是我也沒有答應過是你的人。”我說道。
“德林和我之間,你沒的選,隻能選我。”他霸道極了。
這是什麼話,我若是他的人,虎哥怎麼辦呢,這個地方我和虎哥最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