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塔喇氏看到已經遠去的討厭鬼,下了馬,衝我一笑,“今兒真的很出氣,痛快!”
“哈哈,贏了,我就知道你能贏。”我說道,什麼時候我和他塔喇氏是統一戰線上的人了,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是同夥了。
“楚彩,你的手怎麼了?”她說道。
“還不是那個女魔頭用馬鞭子給抽的。”我說道。
“老爺他們問起來怎麼說。”她說道。
“就說樹枝刮的,大家出來都很開心,何必提容熙呢。”我說道。
她同意,之後我們策馬回到了大營,福柔看我們回來了很高興,看到我手裏的兔子還有他塔喇氏手裏的野味兒露出一抹高貴的微笑。
廚子很是賣力,因為這是一年一度表現的時候,每家獵到的野物,廚子做好了,就拿到一個百人長桌上去,有點像巨大的野外party。
塔瞻回來了,仆人們抬著幾頭鹿,和獐子,他看到我很高興。
“楚彩,我可是收獲頗豐呀,你看。”他說道。
“老爺,我還打了隻野兔呢。”我顯擺道。可是我沒準頭,射了兩箭才射中。
“你手怎麼了?”他看到了。
“樹枝刮傷的。沒事兒。”我說道。
百人宴我是不能參加的,隻有福柔和老爺才去得。我們其他人也吃上了廚子燒的野味,好香呀。
“綺羅,把我阿瑪賞的馬奶酒拿出來,大家也嚐嚐。”色赫圖氏說道。
酒拿來了,我們每人都斟了一杯,連吃帶喝的很是暢快。
一夜歡歌,狩獵的第一晚,我們過得很開心。
第二天,塔瞻,他塔喇氏,我,騎馬同行。
“楚彩,有什麼好點子,怎麼打獵更有趣。”塔瞻說道。
“好呀,奴婢想到了一個,就是不許射傷動物,還要讓它無法逃脫。”我說道。
“楚彩,你的主意不錯,我們昨天的獵物還吃不完,打多了反而不新鮮了。”他塔喇氏說道。
於是,我們三人盯上了一隻野兔,他倆轉圈狂射,弄了個不大的圈兒,兔子在裏麵來回撞,我瞄了一會兒,收了箭,下馬。
“老爺,我能不能拔了這幾隻,能讓兔子從出口逃跑。”我說道。
“好!”他說道。
“楚彩,你怎麼一箭沒射呢?”他塔喇氏說道。
“我剛才瞄著,怕是我沒有準頭再不小心射中你們的馬腿。”我說道。
他們倆一陣大笑。
正在我們在這開懷大笑的時候,遠遠的一群人往我們這兒狂射,塔瞻橫著從馬上跳下來,把我撲倒在地,在地下滾了幾下,我都能聽到箭尖兒撞擊他甲胄的鏗鏘聲。
好一陣子箭聲停止了。他用身體護著我。
“你沒事兒吧!”他問道。
“沒事兒,就是你的甲太沉了。”我說道。
他一側身,讓出了我的身子,看他的表情我覺得隻要不是皇上的人射的箭,再來一千人也無礙,若是皇上的人,一箭也是要命的。
他拿出竹哨,玩起了讓子彈飛,他吹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遠處有哨聲回應,是那八個小夥子。
一群人馬由遠及近。
“大人受驚了!”是曲善。
我們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的小母馬已經中箭身亡了。
我一看,氣得都要七竅生煙了。是容熙。她旁邊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還有一群家奴。
容熙被納喇家的奴才們包圍著,來到我們麵前,他塔喇氏跑得快沒有受傷。
“楚彩,你知道搶我的東西是什麼下場了吧。”容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