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汗去那藥。”龜孫子說道。
他很快拿來了藥,龜孫子給我上好了藥,用我的汗巾子給包上了。扶我起來。
“我走不了,腿疼。”我喊道。
“我背她,奴才背她回去。”滿屋子要請纓的爺們兒。
“我向著誰好?”龜孫子說道,然後俯身把後背麵向我,讓我上他的背,正好有氣兒呢,我就爬上了他的背,大家一陣哄笑就出了尚武堂。
我一路哼哼唧唧喊疼。他實在忍無可忍說道:“能不能閉嘴?”
“不能,我得告你們人身傷害!”我說道。
“這是怎麼了?”福柔站在我們麵前,看來是丫鬟們聽到了信兒,她出來看看的。
“他們欺負人,福晉,然我和阿巴汗一起吃飯,還給我使絆兒。”我說道。
福柔看了看我腿上的傷,說道:“老爺,你這是。。。”
“好了,沒事兒了,我把她送回去,你先回去吧。”龜孫子說道。
我發現福柔語氣中有點醋意。
“福柔,她受了傷,這兩天就不用她打掃了,等好了再做。”龜孫子說道。
“是,老爺。”福柔說道。一直目送我們離開。
到了我的屋,我就催他趕緊離開。他走了。
晚上來了八個小夥子,每人給我帶來一瓶金瘡藥。
“你們這是?”我說道。
“姑娘你不知道,我們大人可是嚴苛得要命,我們什麼沒有,就是不能沒有金瘡藥,受傷都是小菜兒了。”一個小夥子說道。
“謝過大家,時候不早了,我還要休息呢。”我說道。
“對不起了,今天是我魯莽了。”阿巴汗說道。
“沒事兒,純屬意外。”我說道。心裏記恨那些丫鬟婆子們,還有那個龜孫子。
他們走後,福柔來了。
“楚彩,今兒這是怎麼回事?”她問我。
我就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兒說給她。
“楚彩,我覺著咱們姐妹投緣,我可沒讓你去媚塔瞻,你最好知道好歹。”她說道。
“我沒有,福晉,我喜歡的是弘曆。”我說道,編故事是我的長項。
“弘曆是阿哥,你又比他大好幾歲呢,你這是癡人說夢。”她說道。
“我給自己算過命,隻有大福之人我才嫁得,塔瞻算不上大福之人,福晉你放心,我根本不會奪你的寵。”我說道。
我心想,我恨他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喜歡他,要不是他,我還在酒樓做我的活計呢,何苦跟這兒當小醜。
第二天,一天在屋子裏呆著,到了掌燈十分,龜孫子來了,手裏拿著個錦盒。
“還疼嗎?”他說道。
“福晉不讓我和你說話。”我說道。
“你怎麼變得聽話了呢。”他說道。我不理他。
“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他說道。打開錦盒,裏麵是兩個橢圓的麵包。
“這不是麵包嗎?”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也是今天知道的。”他說道,然後臉上迅速結冰。
“你到底是誰?”他說道。
“麵做的包子不就叫麵包嘛,我是關外人,也看到過老毛子,他們就吃這個。”我編理由。
他上前伸手鎖住了我的喉嚨,我馬上喘不過氣來了,我用手摳他的手,可是鐵一樣的結實,我伸伸舌頭,說不出話。
“你快說你是誰?”他吼道。
“我。。我。。。憋著了。。。。。”我勉強說道。
他放開我的脖子,臉都變色了。是不是以為我是皇上派的人監視他的。
“若我是皇上派來的,怎麼會幫蘭兒?”我說道。
“但是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他說道。
我心想,我是2011年的人,我還沒見過麵包。告訴他我來自未來,他能信嗎。
“我隻是有異於常人的判斷力罷了。再說了,要不是你的話,我還在酒樓當我的活計,我太無辜了。”我說道。
他表情將信將疑,眼神冷到了冰點。
“無論你是誰派來的,讓我找到證據,我定宰了你。”他說道,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舉著麵包,開始拿麵包出氣,我猛抽了麵包幾個“嘴巴。”
“打死你個龜孫子,敢掐老娘!讓雍正斃了你。”我說道。
之後就總有人在我屋外鬼鬼祟祟地觀察我的動向,我把小藥瓶擺成一排,放到院子裏,然後弄個滾圓的玻璃球打起了古代的保齡球解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