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我的腿已經結痂了,已無大礙,我就繼續幹我的清掃的活計,等擦到大書房的時候,福柔和我說起話來,我還以為從此她不理我了呢。
“楚彩,坐這兒,和我說會子話。”福柔說道。
我坐在她對麵,看她好像比上次見我高興了一些,由於我知道麵包的事兒,他對我有所防範,她當然高興了。
“楚彩,你進府有些日子了,怎麼不見你說說你的家鄉呢。你怎麼會讀書識字呢,你難道也是官家出身?”福柔說道。
“奴婢少年漂泊,遊走四方所以見識廣博,我以前的夫君就是讀書人,所以耳濡目染的,也就會讀書識字。”我說道,編一下吧,告訴她我是未來人她也不能信,再把我弄到宮裏進行解剖,我就完了。
“那天,我失態了,你也是女人,我想你應該能理解。第二天,塔瞻在皇上麵前和歐洲使者比試箭和槍的準頭,塔瞻表現出色,還奪了使者的火槍呢。皇上高興,就讓專給洋人做飯的禦廚做的麵。。。麵什麼的,還賜了玫瑰露。我就讓他送給你,也想讓你明白我對你的好是真誠的。”福柔說道。
“福晉,你這話就見外了,我也是機緣巧合才來到府上的,認識你是我奴婢的榮幸。”我說道。心想,管你是不是真心,再跟老子玩兒鎖喉,我就跟他拚命。
“你跟我回屋,我這有玫瑰露,你也嚐嚐。”福柔說道。
別和好吃好喝過不去呀,我就隨著她去了她的屋子,屋子裏有股淡淡的蘭花香氣,說實話福柔不壞。
她給我倒了一盅,我說道:“福晉,這是法國紅酒,是不能用酒盅喝的,要用琉璃杯子,要不喝糟蹋了。”
“那聽你的,紅袖去,取兩隻琉璃杯來。”她說道。
不一會兒,紅袖拿來了兩隻琥珀色的琉璃杯,我倒了一點,然後用手搖了搖杯中酒,在鼻子上嗅嗅,然後小口呷著,品著,說實話,在2011年我也不搞這洋玩意兒,實在是粗人一個呀。
她也學我的樣子品著酒,我掃了一眼裝紅酒的籃子,裏麵還有幾個幹吧麵包。已經長毛了。
“福晉,這紅酒叫做赤霞珠,是法國紅酒,要放陰涼處儲存,那幾個麵包就扔了吧,已經壞掉了。”我說道。
“怎麼能壞了呢,我還沒舍得吃呢。”她有些遺憾地說道。
“額娘,馨兒也要喝紅紅。”馨兒是福柔的女兒,她沒有兒子,有兩位其他的夫人生了男孩兒。馨兒奶聲奶氣地說,很可愛。
“小孩子怎麼能喝酒。”福柔溫柔地說道。
“格格幾歲了?”我逗著她。
“馨兒三歲了。”她花朵一樣的小臉,真是一劑忘憂劑。
“馨兒和紅袖出去玩兒去,額娘正嘮嗑呢。”福柔讓紅袖領著她出去了。
“楚彩,我看著塔瞻好像很喜歡你,但他這人嘴硬,從不說出來。有事兒愛在心裏悶著。”福柔說道。
“福晉,我不才,可以交你如何籠絡他,既然你深愛著老爺,想是也每日必想著這怎麼籠絡他的事兒吧。”我說道。
福柔臉有些紅了,默認了。
“那就從這玫瑰露開始吧,這酒在我們那兒,老毛子是晚上點上紅燭,然後和心愛的人一起喝的,喝得微醉,你想怎麼樣不行?”我說道。
“福晉,看你喜歡丹青,詩文也不讓須眉吧。”我說道。
“詩文我倒是不太擅長,大書房的書有的也沒怎麼讀,我看你倒是時常去讀。”福柔說道。
可能塔瞻這個人一介武夫也不太好這口兒。
“那就給他畫畫,畫自己想說的話。”我說道。
“這個我倒是擅長。”福柔說道。
“聽下人們說,你經常給她們講好笑的故事,能不能也講個給我聽聽。”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