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滅口可以,但是汙蔑我,門都沒有!”我說道。
“誰汙蔑你了,明日一早誰都知道失蹤的人是你。”他說道。
“大俠,你這麼做人很不厚道!”我說道。
“先留著你的狗命,等晚上我再殺個人就結果了你。”他說完就不做聲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天已完全亮了,我實在渴的不行,就要起身去找水喝。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爬都爬不動。
“你想幹什麼?休想活著逃走。”他說道。
“大俠,我不是逃走,我是口渴。口渴的要命。”我說道。
他二話不說,拎著我,一路拖行,一直到了一條小河的岸邊,把我撂到了地上,正好這時林子那邊有個放牛的小孩兒要帶著牛來喝水,他腳一勾,用顆石子兒把那小孩打暈了,然後把孩子放到牛背上,用手打了下牛屁股,牛就慌忙往回逃了。
他拽著我的領子讓我喝水,我像牲口一樣在河邊慢慢舔舐。喝了好一會兒,終於喝飽了,他把我扔到河岸的空曠處,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他一按一根繩子,上麵帶著血跡,他用河水清洗了那根繩子,我就說道:“大俠,你手上的是什麼?”
“這叫絞繩,你要不要試試?”他說道。
然後朝我這邊走過來,他突然一回頭,眼睛裏有那麼一絲驚詫,然後就又恢複到了平靜。
“你是女的?”他說道。
我馬上意識到,我的瓜皮小帽不知什麼時候丟了,前額竟是密密的劉海兒。
他一按手中的東西一條銀繩飛出,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繩子已經緊緊地勒在了我的脖子上。
“知道這是做什麼的了吧。”他說道。
我沒說出話來。他手一按,繩子鬆開之後像卷尺一樣收回去了。
我得想辦法逃,要不這麼著非死了不可。
我又往前拱拱身子,說道:“大俠,剛才水喝多了,我想尿尿。”
“你個阿物,去那邊葦草茂盛的地方。”他說道。
“大俠,我爬也爬不動。”我說道。
他上來解了我的穴道,然後從靴筒裏掏出了一根長長的抓繩,繩子一頭有個折疊的彎鉤,另一頭在我手腕處係了個死結。
這樣真是插翅難飛了。我故意方便得時間長點,想轍呢。
但是他那邊一拽繩子,弄得我雪白的腕子很是疼痛。我啊了一聲。
“好了沒?快出來。要不我要。。。”他說道。
“好了,好了。我這就出來。”我說道。
他就一直拴著我,也沒有給我解開繩子,大約到了中午,我就喊餓。
他往我嘴裏扔進了一顆紅藥丸。
我心說,壞了,這一定是要毒死我呀。自知是死,還是找個好地方等著好了。
我找了個大石頭,把腿一耷拉,躺在上麵,陽光無比溫暖,石頭上熱熱的,看來早歸去早利索了。
怎麼還沒死,都兩個時辰了。肚子也不那麼餓了。
“大俠,你的藥是不是慢性發作呀。”我問道。
“誰說那是毒藥了。”他說道。
“不是毒藥,你為什麼給我吃。”我說道。
“你太聒噪了。想讓你閉嘴。”他說道。
我看我一時半會就當個跳梁小醜算了,不耍戲夠了他是不會殺我的。
他拿著一塊石頭打在了我的大腳趾上,我馬上喊出聲來,疼死了。
“你真是大腳?”他說道。
“大腳怎麼了,我們那的婦女各個大腳丫子。”我說道。
“看你打扮也不像滿人。”他說道。
“我承認我是漢人,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中文名字叫楚彩,英文名字叫西西(中文名字的首字母縮寫)。你叫什麼?”我說道。
“你看到了我的臉,你還想知道我的名字?”他說道。
“我沒看到你的臉,你長臉了嗎?看不看到都是個死,也不在乎再贈送一個名字了,假名,筆名,QQ名除外。”我說道。
他沒聽懂我的話,然後很是奇怪。
“不懂的事情就不要問。”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