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李鵬程的引薦,球團順利進入到礦行政部,協助他人管理礦部招待所和職工宿舍。他很滿意這份工作,因為根據工作的性質,這使他更容易接近莫束煥。
當莫束煥知道球團留在這裏上班時,感到非常的納悶和氣憤,一直對他視而不見。但是生活總是充滿了交織,倆人不可避免的發生著接觸。
這天晚上,莫束煥宿舍的燈管突然不亮了,她趕緊給行政部去了電話。不一會兒,球團帶著工作人員一路小跑來到她的房間。
看到是球團,莫束煥依舊沒有理會,她手持電筒對另一個工作人員說:“師傅,剛才不知道為什麼,燈管突然閃了幾下就不亮了,你幫我看看。”
球團搶著說:“束煥,你就放心吧,這師傅手藝好,馬上就給你修好了!”
工作人員迅速對房間內外的線路和燈管進行排查,才發現是因為室外的電線發生了短路。他對球團說:“需要對部分線路進行更換,可這裏沒有梯子,我夠不著,你回庫房拿梯子來。”
球團抬頭目測了一下距離,說:“沒事,不算太高,我去房間拿兩個凳子過來,疊加在一起就可以了。”
凳子架設好後,球團扶著凳子,莫束煥用手電照著牆壁,工人師傅小心翼翼的踩上去對線路進行更換。
可就在工人師傅修完電路準備下來時,底下的凳子一條腿突然發生斷裂,還沒等球團反應過來,人就從上麵摔了下來。
隻聽見咣當一聲,倆人同時應聲倒下,這可嚇壞了莫束煥,連手電筒都落在了地上,樓道瞬間黑漆漆一片。她急切的問:“師傅,您沒事吧?”
工人師傅連忙應聲說:“我沒事,沒事,這底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墊了我一下!”
此時,隻聽見球團失聲喊道:“你當然沒事,我有事了,趕快從我身上起來,壓死我了!”
莫束煥迅速撿起手電筒在地上晃了晃,這才發現球團被壓在下麵,她趕緊扶起工人師傅。球團呻吟著說:“哎呦,我的屁股,好疼啊,束煥,快拉我一把啊,我起不來了。”
莫束煥不屑的說:“你活該!都多大的人了,連個凳子都扶不住,起不來晚上就躺在這!”球團一看沒戲,隻好自己爬了起來,灰溜溜的回房去了。
不一會兒,他又跑過來敲莫束煥的房門。莫束煥打開房門一看是球團,毫不客氣的說:“球團,怎麼你還準備討要工錢啊?”
球團急忙回應道:“哪敢啊,這都是義務勞動,不收任何取費用的。”
“那你這麼晚你不睡覺,跑到我這幹嘛?”
球團用手指著頭發說:“是這樣的,我剛洗完都發,才發現房間沒有吹風機,不信你看,我的頭發濕漉漉的。”
莫束煥看了看說:“我這也沒有,你去別的地方找吧。”
“別呀,這地方我又不熟悉,就認識你一個,再說都這麼晚了,我這穿著一身睡衣,披頭散發的在樓道裏竄來竄去,嚇著其他人怎麼辦啊!”
看到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莫束煥想了想不耐煩的說:“那好吧,你在門外等著,不許進來,我給你拿去。”
球團透過門縫,看著身穿睡衣的莫束煥以及她那誘人的身材口水直流。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球團就這樣,見縫插針的以各種莫須有的事情接近莫束煥,盡管她對自己的態度十分冷漠,但依舊樂此不疲的我行我素。
上天不負有心人,球團的不懈努力終於換來一次表現的機會。
這天下午,正在上班的莫束煥突然接到家裏一個電話,電話中母親哭哭啼啼的告訴她父親在工地上不小心摔了一跤,人現在被工友送到醫院進行救治。
掛掉電話後,莫束煥一下慌了神,眼裏噙滿了淚水,嘴裏不斷的念叨著:“父親是家裏的頂梁柱,主心骨,他絕對不可以有事,也不會有事的。”思慮片刻後,她扔掉手裏的工作,瘋狂的往樓下跑去。
剛出辦公樓,恰好跟抱了一堆辦公用品的球團撞在一起,球團身體一下失去重心癱坐在地上,手裏的東西也散落一地。而莫束煥沒回頭,也沒說話,強忍著疼痛繼續往宿舍奔去。
球團看到她心神不寧的樣子,猜測她一定是遇到什麼急事,於是果斷放棄手頭的工作,將自己那輛保時捷早早的停到宿舍樓下。
不一會兒,莫束煥神情慌張的從樓上下來,她站在樓下拿起手機準備給廖羽軒打電話要車出溝口,結果電話始終沒人接聽,她急的直跺腳。
這時,球團從車裏走了下來,他打開車門,一本正經的說道:“別打了,廖主任這會兒在三樓會議室開會,坐我車吧!”莫束煥情急之下,便倉促的上了球團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