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挽回小梅說:“這也不是個好辦法的,許總還是要想辦法挽回菲兒姐的心的。”

許誌國說:“嗯,我先把白露給辦出國去,然後,再想辦法挽回她的心吧。”

兩人分手後,許誌國給爸媽打了個電話,把昨晚的事說了一下,隻挑著他們的事說,沒有提小梅的事。許媽媽高興的說:“我就看菲兒這孩子是個好孩子嘛。聽說那件事後,我都想不通她怎麼會變成那個樣的,原來隻是一場誤會呀。”

許爸爸忙說:“是誤會就好,是誤會就好。我們對人家也是有些不好的,你多哄哄她,把她的心暖過來了之後,好好過日子吧。”

許媽媽吩咐說:“對,你爸說得對。你把她哄回來後,你們好好過日子吧,醫生跟你說的那些話,你要在心,把我們醫院院長派的那個營養專家再請到家裏來給菲兒調養身體,養好了好給我們生個小孫孫的。”

許誌國問:“爸的身體怎麼樣了呀?”

許媽媽開心的說:“還是院長說得對,你爸一離開你們之後,回來了,我陪他到醫院裏檢查,沒有什麼事了。隻是,讓我們不要再讓他太過於激動了。對了,那個白露有沒有送她去坐牢呀?”

許誌國說:“菲兒說,她隻有這一個妹妹,她不想讓她去坐牢,讓我把她送出國去移民。”

許媽媽生氣的說:“那樣做,豈不是太便宜了她呀?哼,這種壞女人,連自己的姐姐都下這樣的毒手,就應該讓法律來製裁一下她的。趕快報案吧。”

許誌國解釋說:“媽,我同意這麼做,不是同情白露,而是想讓菲兒的心裏好過一些。畢竟,我們以後還要在一起過日子的,如果,我真的不放過她妹妹,她心裏也會一直不安的。白露被製裁了,對我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好處。重要的是,菲兒肯跟我接著好好的往下過日子,這才是重要的,你說對不對?”

許媽媽笑了起來說:“我們的阿國長大了,做事分得清輕重了。你要這樣想,我們以後就真的不再操心你了,你的想法會比我們的還好,不需要我們再為你做什麼了。”

許誌國說:“需要呀。我們需要你們經常跟我們聯係一下,需要你們有空就回來住一段時間,讓我們感受一下你們的愛。”許爸爸許媽媽聽了也高興的笑了起來。以前的許誌國是不會說些這種話的,他跟爸媽的話就是“是”或者“不是”或者“好的”。

掛斷了電話後,許誌國開車去了原來和白露住的地方,他本想給白露打個電話的,但是,有些話又想當麵說。他也沒有把握,白露還會住在那個被他全砸壞了的家裏的,隻是一種感覺吧。

許誌國拿鑰匙開門時,怎麼也開不開。他正奇怪呢,又想起來,那天砸東西時,好像是連著這把門鎖也給砸壞了的。正在遲疑時,門開了,白露眼淚汪汪的看著許誌國,請他進來。

許誌國進來一看,被砸壞的東西都被清理出去了,家裏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有的隻是一些搬不出去的東西,仍然有砸壞的痕跡,比如說地板和柱子。

許誌國進來看了一下說:“白露,陳文峰,我們已經抓到了,事實的真像,我們也都知道了。我本來是主張把你直接送到牢裏讓你反省一下的,但是,你姐姐要讓我送你出國。你的意見是怎麼樣的呢?”

白露隻到許誌國提白雲菲又生氣的說:“不要跟我提那個女人。”

許誌國也生氣了,他大吼著說:“你不要對你姐姐不客氣了,如果不是你有這麼好一個姐姐的話,你現在很有可能已經在牢裏呆著了。就算是你不害你姐姐,你也會害別人的。”

白露也大叫著說:“我姐姐,我姐姐?我沒有姐姐,我不需要什麼姐姐的。你送我去坐牢好了。”

許誌國說:“你以為我不敢嗎?我現在就打電話去報案。”

白露冷笑著說:“你打電話報案吧,你報了案之後,你就沒有辦法跟白雲菲交代了。你試試,你要敢打的話就打吧。”

許誌國說:“你不要得意,你姐姐說了,如果你不願意移民到國外的話,那麼,就隨便我怎麼處置了。所以,我是有權報案的。”

白露咬著嘴皮想了一下說:“看來,她是真的不想要我了。那我同意移民吧。你去給我辦吧,我無所謂了。”

許誌國說:“好吧,我會讓我的私助聯係你,你們一起去辦理吧。”

白露撒嬌說:“我不要你的私助陪我去辦,我要你陪。”

許誌國說:“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現在明白了嗎?”

白露的眼淚流了下來問:“我是不是以後也不能見到你了呢?”

許誌國說:“是的,這也不讓你去坐牢的條件之一的。”

白露傷心的問:“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我們現在見的是最後一麵嗎?”

許誌國歎了一口氣說:“白露,這是你自找的。你本不該喜歡我的,喜歡了我,知道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你就該放心了,可是,你不放心,還做了那麼多壞事。我才知道真像時,我一心想要殺死你,是你姐姐不讓。我說要讓你去坐牢,她也不讓,還說你愛我,愛是無罪的。我想到了這一年多來,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是你陪著我,我對你呼呼喝喝的,你也是對我依依順順的。隻怪我們無緣吧,白露,接受現實吧。這事,不怪你姐姐的。你懂嗎?”

白露流著眼淚問:“那麼,我可以怪誰呢?”

許誌國說:“你怪誰,也不能怪你姐姐的。說句你不愛聽的話,這個世上,可能最愛你的人就是你姐姐了。”

白露放聲大哭了起來,許誌國等她哭一會兒。白露哭了一會兒後,心情平靜了一些,然後說:“阿國,我可以抱抱你嗎?或者說,你可以抱抱我嗎?”

許誌國沒有說話,隻是對白露伸開了雙臂,白露伏在許誌國的懷裏哭著說:“阿國,這應該是你第一次抱我,對嗎?可是,這不是我第一次抱你的,以前,你心裏一難過就讓我陪你喝酒,一喝酒就往醉裏喝。好多次,你喝醉了就乖乖的睡了,象個小嬰兒一樣的。我就趁你睡著了的時候,輕輕的抱著你。當時,我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也可以主動抱我一次呢?哪怕隻有一次。真不幸,被我說中了,隻有一次的。”

許誌國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白露也不再說話了,靜靜的享受著在許誌國懷裏的感覺。過了許久,白露輕輕推開了許誌國說:“有這一個擁抱,我就滿足了。我這一輩子要靠它來取暖的。你走吧,讓你的助理來吧,讓他來給我料理後事吧。”

許誌國擔心的說:“白露,你不要做傻事,你懂嗎?”

白露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來說:“阿國,你放心,我不會再做任何讓你不高興的事了。我不會死的。”

許誌國向她點點頭,自己退了出來。出來後,他的心情很複雜,百感交加的。離開了,離開這個因為那件事才買的房子,離開因為白露因愛而恨的仇怨。許誌國越走越快,他會把這些東西都給處理掉的,他要從陰霾中走向陽光,他要生活在陽光下,和白雲菲一起。

等大家都走後,白雲菲又把整個屋子收拾了一下,然後,去上了一下網。她去看了看新聞,新聞上說雲南某山區的民辦小學一個教書十幾年的老師,最近因病去世了,拋下了他愛的妻兒和他愛的學生們走了。新聞上還附有許多照片,那些孩子們穿得又髒又破爛的,甚至在冬天裏也隻能是穿著一雙塑料涼鞋,小腳凍得紅紫腫漲的,很可憐。

白雲菲正在看著網頁,許誌國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忙把網頁保存了一下,去接聽他的電話了。許誌國說:“菲兒,我剛才已經去看過白露了,她已經同意我給她辦移民了並且答應了再不跟我們見麵的。”

白雲菲一想到以後要跟白露永不相見,心裏又難過了起來,她哽咽著說:“能讓我再見她一麵嗎?”

許誌國說:“好呀,我打電話給你約她,你想在哪裏見,怎麼見都可以。”

白雲菲想了想說:“我不想跟她麵對麵的見麵,因為,我知道我心軟,到時候,她如果求我個什麼,我都會答應的。”

許誌國說:“那你想怎麼見麵呢?”

白雲菲問:“你們什麼時候帶她去辦移民手續呀?我找個地方躲著看看就好了。”

許誌國點頭說:“這樣也好。那麼,這樣吧,我現在就讓我的私助吳天約她出來談談,反正,辦這些事,也要跟她談談要讓她準備些什麼資料,怎麼辦理的。我讓吳天約她在哪個咖啡廳裏見麵,這樣,白露就要出門到門口去打車,那你就可以看她一眼了。”

白雲菲說:“我能多看她幾眼嗎?”

第五章安排許誌國想了一下說:“這樣好了,讓吳天約她到吳天親戚開的一家咖啡廳裏喝茶,他們那咖啡廳的老板辦公室是用個特殊玻璃做的牆隔開的,坐在裏麵,可以完全看得到外麵的情況,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任何東西的。而且,如果,你想聽聽他們說什麼話的話,我可以讓吳天撥個電話進來,我們就可以一直聽著他們說什麼了。這樣好嗎?”

白雲菲說:“好的。讓我多看她幾眼,也算就此跟她告個別吧。隻是,我們用電話偷聽他們說話的話,他們也可以聽到我們這邊說話的呀。”

許誌國做了個OK的手式說:“你放心,不然,我就讓我們公司保安部帶一套保安對講機去,吳天會調好的,到時候,我們能聽他們說話,他們是聽不到我們說話的。我現在就去安排,然後,過來接你。到時候,我陪你過去。”

掛了電話後,白雲菲就起來重新洗漱。她的心情有點激動,雖然說,白露是她妹妹,她一直在勸許誌國不要傷害白露,但是,在得知真像後,她就一點也不生白露的氣也是不可能的。那件事發生了之後,她就一直在懷疑白露,是她在跟白露吃飯的時候暈倒的,白露就約她在家附近的飯店裏吃飯的,而飯還沒有吃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是其一。其二是,在許誌國見到自己和個陌生男人睡在一起時,白雲菲求白露給她做證,白露卻說了一堆謊話的。

白雲菲照著鏡子邊梳頭發邊想這些事,越想越傷心,越傷心越想,她不禁痛哭了起來。她記得很小的時候,爸爸說:“你媽媽要給你生個弟弟或者是妹妹了,你更喜歡弟弟還是妹妹呢?”

白雲菲當時說:“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我都喜歡,因為,他(她)是我們家的人呢。”

是的,是我們家的人。可是,四口人隻剩下兩個了,這兩個人怎麼還要相互傷害呢?白露,你是從喜歡上許誌國的時候開始就不要你這個姐姐了?還是從你小時候,嫌棄姐姐穿過的衣服再給你穿時發脾氣的時候就開始不要你這個姐姐的呢?白露,如果,我們兩姐妹的生命中都沒有出現過許誌國,你會對我好嗎?會不跟我鬧嗎?那麼,為什麼小的時候就開始亂發脾氣,凡事都要跟我爭呢?我能讓你的都讓過你了,可是,是許誌國他自己不喜歡你的,我讓你也沒有用呀。白露,許誌國是不是隻是你這一生中跟我爭的東西之一呢?你是不是上天注定派下來折磨我的那個人呢?

白雲菲跪穿衣鏡麵前哭得暈天黑地的,這時,李俊回來了,他在外麵就聽到白雲菲哭了,忙開門進來看個究竟。他看到家裏隻有白雲菲一個人,忙把她扶了起來問:“白雲菲,你在做什麼?又在想著那些事情傷心了?我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聽,我怕你出事,就趕回來看看了。還好,我回來看你,不然,你都不知道要哭成個什麼樣子了。”

白雲菲忙跳了起來,撲到沙發上拿起手機來看,果然有許誌國的六個未接電話。她忙回撥過去,電話才接通,許誌國就著急的說:“菲兒,你在做什麼?怎麼電話也不接聽呀?”

白雲菲說:“對不起,我去洗漱了一下。”

許誌國愣了一下說:“菲兒,你哭了?是因為白露嗎?還是因為我?”

白雲菲說:“你在哪裏,我來找你。”

許誌國說:“不用了。我本來是打電話告訴你都安排好了,讓你打車過來,我給你付錢的。老打不通你的電話,我已經開車過來接你了,快到樓下了,請你下一下樓就可以了。”

白雲菲忙說:“好的,你等我。”

白雲菲掛了電話,看到李俊在旁邊看著自己,她說:“我讓許誌國約白露,我躲著看她一眼。許誌國要給她辦移民手續了,我們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再見麵了。”

李俊說:“我也要去。”

白雲菲不解的說:“你去幹嘛?你不用去的。”

李俊有點恨恨的說:“我要看看這個愛上自己姐夫,又加害自己姐姐的女人是長個什麼樣子的。”

白雲菲說:“好吧,那就走吧,許誌國的車快開到了。”

兩人下了樓,等了一小會兒就見到許誌國的車開來了。

許誌國見到李俊跟著就皺了皺眉頭,他本來想著,到時候見了白露,白雲菲肯定會傷心的,他就可以把白雲菲抱在懷裏哄哄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溫暖了。但是,李俊跟來了,他怎麼做,效力都會減到最小的。

許誌國開門讓他們上車,讓白雲菲坐到自己的身邊副駕駛座上。他問白雲菲說:“他怎麼跟來了?”

白雲菲解釋說:“李俊說,他想看看白露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

許誌國又對李俊說:“你的好奇心還很重嘛,有點象個女人。”

李俊哼了一聲說:“你不用拿話酸我的,酸不著,我也想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愛上了你的。”

白雲菲說:“你們不要見麵就鬥嘴了吧,好煩呢。”兩個男人聽白雲菲這麼說,都不想讓她反感自己,所以,都閉上了嘴。

到了一家咖啡室後,許誌國打了個電話給吳天,吳天出來幫他們停車,三人下車後,直接進去。因為,現在還隻是下午十六點多,喝咖啡的人還不是很多,隻有三五個人在那兒坐著。

咖啡室的老板是吳天的一個舅舅,這家咖啡室也是許總私人投資的,是看在吳天的份上出資的,他舅舅是經營管理人,實際的老板還應該算是許誌國的。隻是,許誌國從來不管這家咖啡室的贏虧,來過兩次都隻是來跟吳天談點別的事,喝點咖啡,一句跟咖啡室的話都沒有問過的。

吳天的舅舅畢恭畢敬的把三個人迎進辦公室,給他們配好一壺咖啡後退了出去。

吳天停好了車後,坐到靠著辦公室“牆”的沙發上,邊拿了本咖啡室免費提供的《時尚》雜誌翻看著,等著白露。

吳天是見過白露的,在一年多前許誌國讓吳天給他買幢別墅,吳天買了別墅,他又讓吳天負責裝修和配家具。全部弄好了之後,許誌國和白露來看別墅,吳天當時就在場,他要聽聽許總的意見,看哪裏不滿意的,要換要改,他還要接著去做。白露就是在那個時候見過吳天的。

白露進來看見吳天就坐了過來,吳天忙向服務生要來了一杯咖啡給她。白露看看吳天看的書說:“咦,你們男人也愛看這些書的呀?”

吳天不以為然的說:“這些書隻是些休閑書,我平時也不會買的,隻是到咖啡屋裏會隨手拿來翻翻而已。”

白露神情黯淡的說:“我在家裏放著這些書,阿國從來也不會去翻看一下。其實,我很想他在家裏也很輕鬆很自在的。但是,他來的時候,都是很痛苦了才會想到回到我那裏躲一躲的。”

吳天笑笑說:“我把移民需要的資料都寫在上麵了,你抓緊時間準備一下吧。”

白露說:“如果,我準備不好資料,是不是就移不了民,就不用去國外了。”

吳天說:“是的。但是,許總說了,在一個月以內,如果你還沒有移民出去的話,就讓我直接報案了。”白雲菲看了許誌國一眼,許誌國小聲的說:“這個話,我沒有說過。不過,吳天很聰明,懂得隨機應變。”

白露幽怨的說:“他真狠心。他對那個女人就不會那麼狠心的,就算是他知道那個女人背叛了他,他還是舍不得離開那個女人。你說,我和那個女人相比,差在哪裏呀?”

吳天說:“白小姐,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移動局辦事的流程是十五天以內給答複能不能辦理成功,所以,你準備資料的時候隻有十五天。”

白露看了吳天一眼說:“你很沒有意思呢。”

吳天冷淡的說:“我不需要有意思,我隻需要能快速有效的完成許總交給的任務就可以了。”

白露站起來,一把抓過來放在桌子上的資料清單後,瞅了吳天一眼就走了。

李俊讚歎說:“哇,你到哪找到這個私人助理呀?太牛了,理智冷靜到象個一級棒的殺手呢。”

許誌國解釋說:“我從少管所裏找到的他。初中的時候,我們一起跟同學玩給同學過生日,同學間發生爭執,許多人打了起來,當時,好像有兩百多個同學在打架,場麵很混亂,有人報了警,等警察來了,打架的人才住了手,這時才發生有一個同學死了。其他的同學全部被送到警察局裏去了,在他們登記完每個學生的資料後,局長就給我爸打了個電話,然後,用他的私家車要把我送回家。吳天當時隻是來給一個同學送禮物,送完他就要回家的,他媽媽住院了,等著他回去做飯送飯到醫院的。吳天跟警察說他沒有動手打過人,他媽在醫院等他送飯,他不能留在這裏的,可是,警察不管他那麼多。我都快出派出所的門了,我又折回去,跟局長說,我想把吳天也帶走,他不走,我就不走了。局長沒有辦法,隻好又放一個人。吳天當時很認真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謝謝就跑了。後來,他也沒有主動來親近我,但是,不管我遇到什麼事,一有人對我不敬一點,吳天就會衝出來把人家給暴打一頓。是我主動去找他談談的。原來,他以為象我這種富二代是不願意跟他交朋友的,他幫我打別人,隻是為了報恩,也沒有想過要跟我交朋友的。我跟他說,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後來,我們高中沒有在一所學校了,因為,我媽給我辦到貴族私立學校去上學了。我們還一直有來往,上大學時,他因為家裏沒有錢,考上了,不想去上了,是我替他交的學費,讓他上完學後,掙了回我就是了。大學畢業後,他就進了公司給我當私人助理,他們家裏的人,我也一一投資了讓他們每個人都有事做。他也就哪裏也不去的,一直給我當私人助理了。我們畢業後,他非要讓我去學了散打,他也去學了散打,泰拳道,什麼的,他要讓我自己也能保護好自己。這麼多年來,他還學了經濟管理類的好幾個學曆,公司裏的許多事,他也會報告並分析給我聽,有些主意也是他拿的。他的水平現在替我管理公司也是足足有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