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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兄,你為甚麽要這麼做?”彭海山一臉憤怒地質問道。
薛庭看了看手中的長刀,“彭兄,我的為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一指已經負傷遠遁的金川,“金川,今夜設宴款待我!然而卻是鴻門宴,他和楚昭南想致我於死地!……”
彭海山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吃了一驚,“什麼?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筵席當時,數百伏兵盡出,好在我事先有所準備,否則此刻隻怕已經身首異處了!”看向彭海山,“楚昭南徹底讓我心寒了!我不想再為他賣命!彭兄,你要與我戰鬥嗎?”
彭海山流露出猶豫之色,“你在進攻德夯,我不得不與你交戰!”
薛庭笑道:“彭兄不必為難!進攻德夯不過是脫身之策罷了!”朝彭海山一抱拳,“彭兄,就此別過!保重!”
彭海山也一抱拳,“保重!”
薛庭轉身飛走了,率領麾下萬五千大軍脫離戰鬥遠去。戰火立刻平息下來,戰戰兢兢的百姓們稍稍地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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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海山,你為什麼放走薛庭?你居然放走了那個叛逆!你是不是與他同謀?說!你是不是與他同謀?”楚昭南歇斯底裏地叫道。
彭海山皺起眉頭,抱拳道:“侯爺,若要截住薛庭極其麾下一萬五千人馬,隻怕將是一場難以想象的大戰!就算最後能勝,德夯隻怕也毀了!所以屬下才沒有強行攔截薛庭!”
楚昭南根本就不信,想要發作。就在這時,李可人在楚昭南耳邊耳語了一番。楚昭南眼看就要爆發的怒火竟然硬生生地退了下去,冷冷地道:“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你退下!”
彭海山見楚昭南沒再追究了,暗自鬆了口氣,抱拳道:“屬下告退!”隨即離開了大廳。
楚昭南盯著彭海山的背影,一副想要殺人的神情。頹然坐到椅子上,一臉憤恨而又不解地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一旁的李可人眼眸中閃過鄙視之色。
金川提議道:“侯爺,我們可以向朝廷求助,要求懲辦薛庭!隻要朝廷通緝,他在大秦帝國便無容身之地了!”
楚昭南雙眼一亮,狠聲道:“就這麼辦!他既然敢背叛,我就要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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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庭帶著手下大軍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原野之上,他們不知該何去何從?
就在這時,張浪等幾人騎馬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大軍停了下來,薛庭連忙迎了上去。“侯爺,真巧啊?”
張浪道:“不是巧!我是專程在此等候的!”
薛庭流露出不解之色。
“薛兄,剛才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如果薛將軍不嫌棄我這座廟小的話,我是非常願意接收你們的!”
薛庭愣了愣,他本來也有投靠張浪的打算,不過考慮到自己是反出來的,擔心對方不能接受!
“怎麼?薛兄不願意?也罷,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我送你一百萬紫晶幣,希望薛兄能有一個好前程!”
薛庭回過神來,連忙跳下戰馬,在張浪麵前拜了下去,感激至極地道:“侯爺願意收留在下,在下受寵若驚!”
張浪跳下馬,扶起薛庭,拍了拍薛庭的肩膀,“好!從今天起,咱們就是兄弟了!”望了一眼薛庭身後的大軍,暗道:這一下賺大發了!
薛庭率領麾下大軍跟隨張浪開進了他的領地。
……
張浪靠在靠背椅上,一臉舒爽的神情。兩女分別坐在左右,獨孤媚兒給他剝著葡萄,蕭青鳳則在念著領地最新的情況報告。目前領地正處在全麵建設期,整個領地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工廠一般,除此之外,征召新兵的工作也已經全麵展開,有了那筆龐大資金做為後盾,一切事情都進展得非常順利!
與張浪的舒暢心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楚昭南鬱悶的心情,自從得知薛庭帶人投靠張浪以後,他就心情就一直沒有好過,一天到晚時不時地大發雷霆,所有人遠遠地看到他就如同看到瘟神一般,慌忙躲避。
楚昭南雖然想把張浪和薛庭等人給生吞活剝了,然而實力大損的他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還時刻擔心對方的報複!
除了這些事情之外,還有令楚昭南煩心的。
“侯爺,再過半個月就該發放俸祿了!可是府庫隻有萬餘紫晶幣,根本就不夠啊!”財務官叫苦道。
說到這,楚昭南便禁不住苦大仇深,要不是張浪把他的府庫給搬空了,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掃視了一眼眾官員,沒好氣地道:“怎麼辦?你們都出個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