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官員麵對楚昭南的詢問,麵麵相覷,紛紛垂下頭。
楚昭南憤怒不已,大發雷霆,“我要你們這些人究竟有什麼用?”隨即拂袖而去。眾人趕忙行禮道:“恭送侯爺!”這話聽在楚昭南的耳中顯得格外刺耳。
楚昭南回到後院,心情很不好的他喝起酒來,一杯接著一杯。他非常鬱悶也非常憤怒,他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麼多煩心的事情?他將這一切都歸咎於張浪,自從他來了之後,自己就沒安生過!他卻不想,與張浪的糾紛根本就是他自己一手挑起的,如今吃癟了,便開始怨天尤人!
楚昭南想要報複,但卻不知該如何下手?各種方法他都已經用過了,然而到頭來卻隻落得個損兵折將!
想到煩心處,楚昭南一口將一杯酒灌了下去。
這時,身著絳色宮裝的李可人款款來到楚昭南麵前,坐了下來。看到楚昭南的孬種樣,眼眸中閃過厭惡之色。
“喝酒有什麼用?喝酒就能解決現在的問題?”李可人語帶嘲弄地問道。
楚昭南大怒,一拍桌子,“別來煩我!”
李可人站了起來,“好!本來我有一個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不過既然你不願意聽,那就算了吧!”隨即作勢欲走。
楚昭南聽到這話,趕忙抓住李可人,“夫人有何妙計?”
李可人不答反問道:“怎麼?不趕我走了?”
楚昭南心裏急得要死,然而卻滿臉賠笑道:“是本候的錯,是本候的錯!夫人有何妙計?快說出來吧!”
李可人淡然一笑,“其實要解決目前的財政危機非常簡單!”
楚昭南流露出不解之色。
李可人抿嘴一笑,意有所指地道:“德夯府庫雖然空了,然而德夯卻又無數的商賈……”
楚昭南雙眼一亮,一拍巴掌,“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馬上讓人去辦!”
看著楚昭南急匆匆離開的聲音,李可人的嬌顏上流露出幸災樂禍的詭異笑容。
不久之後,德夯城內便怨聲四起,原來楚昭南下令,所有在德夯經商的商賈必須繳納相當於原來五倍的稅賦,不僅如此,楚昭南為了解決迫在眉睫的財政窘境,還巧立名目,要全城百姓以及商賈十天之內上繳治安稅,逾期者將被采取強製措施。
商賈百姓們聯合起來抗稅,楚昭南便派兵,一時間整個德夯一片混亂。
……
這天早上,雖然已經日上三竿了,然而昨夜與蕭青鳳雙修了一整晚的張浪卻依舊沉浸在夢鄉中。
啪啪啪!房門響了起來。
張浪醒轉過來,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蕭青鳳已經沉沉地睡著。
關上房門,轉過身來。侍女小聲稟報道:“侯爺,有人到訪。”
“誰?”
“楚昭南的夫人。”
張浪立刻頭大起來,他知道這個風流的女人肯定有關於楚昭南的情報,不過她那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實在令他吃不消。
“你就說我不在。”
“是。”
“等一下。把她叫到書房。”
“是。”
片刻之後,張浪來到書房。看見了全身都罩在黑鬥篷中的李可人。
李可人一看見張浪,立馬眼眸一亮,盈盈行禮道:“奴家拜見侯爺。”
張浪咳了兩聲,“夫人不必客氣,請坐。”隨即在書桌前坐了下來。李可人則坐在距離書桌不遠的一張椅子上。有侍女進來奉上茶水。
待侍女退下去後,李可人朝張浪投來一記眼波,電得張浪一愣一愣的,連忙垂下頭。
張浪的表現令李可人興奮莫名,心裏湧起一種衝動。
“夫人……”
李可人沒好氣地道:“你就不能叫奴家的名字嗎?”
“啊?呃,這個,不太好吧!”
李可人流露出淒苦之色,“哎!是奴家失態了!殘花敗柳之身,怎能入侯爺法眼?”
張浪沒來由地有些同情她。
李可人強笑了一下,“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侯爺,奴家此來,是要告訴侯爺一個天大的商業機會!”
“哦?什麼商業機會?”
“侯爺想必已經知道德夯目前的混亂了?”
張浪點了點頭,“知道,怎麼了?”
李可人微笑道:“現在就是一個大好時機!侯爺,實不相瞞,楚昭南這麼做全都是我建議的!”張浪皺起眉頭。李可人繼續道:“隻有這樣,侯爺才有機會將楚昭南掌握的商業通道控製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