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因為楚青太過坦白,有那麼一點點說服了秦牧也,秦牧也接過一杯藥液仰頭喝掉。
楚青這才放下心來。
秋蟬都能被她治好了,秦牧也的失憶之症算什麼,她一定可以……
“主子,不好了,將軍他……”
楚青正對著自己的小藥爐浮想翩翩,秋蟬匆忙從外麵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
出勤給她順氣:“怎麼了,秦牧也怎麼了?”
“將軍他……主子,我能不能先喝一口水。”
楚青趕緊給秋蟬倒了一杯水,秋蟬這才緩過勁兒來,繼續道:“我聽齊伍說,他陪將軍剛到歐陽家,大人突然臉上長了一臉紅疙瘩,聽說那個歐陽熙都嚇了一跳,說話都離將軍好遠,哈哈哈……”
“歐陽熙……哈哈哈。”楚青捧著肚子大笑,說好的情比金堅呢,一個個的,還不都是顏控。
等兩個人笑夠了,楚青突然道:“秦牧也回來了嗎?”
“齊伍剛才讓人提前送的信兒,說是已經在路上,這會兒應該快回來了,呀,主子,將軍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楚青咬了咬唇角,現在的秦牧也是個冷血動物,回來絕對不是板子伺候就是收拾她一頓。
她得保命。
秦牧也回到府中,猛地將桌上的一杯熱茶打翻在地:“公主呢,把她給我帶過來。”
流株看了眼齊伍,齊伍偷偷給流株比了個手勢,表示已經通知到,放心。
“鬼鬼祟祟幹什麼呢,還不快去。”
流株領命:“是。”
秦牧也怒火中燒,現在是看誰都不順眼,他冷冷睨了齊伍一眼。
齊伍以為自己通風報信被識破,剛要認罰,隻聽秦牧也道:“去給我拿個麵具。”
齊伍差點沒憋住笑,抖著肩膀頭下去了。
秦牧也蹙眉揉了揉眉心,自從他醒來之後,他發現齊伍流株他們似乎都有些變了。
不再看到他唯唯諾諾。
難道真如那女人所說,他真的為了一個女人,改變那麼多?
荒唐。
讓秦牧也覺得更荒唐的是,楚青是被人用擔架抬著進來的。
楚青臉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紅疙瘩,她被齊伍跟流株抬進來後,“虛弱”的看了秦牧也一眼,捂著胸口又是一頓猛咳。
秦牧也微頓:“怎麼了?”
楚青顫聲:“放我下來。”
秋蟬哭著撲上去:“主子,萬萬不可,您為了給將軍熬藥,已經累成這樣,還有,為了幫將軍熬藥,自己以身試藥,臉都成這個樣子了,怎麼還能再作踐自己,別人不心疼,奴婢心疼啊。”
楚青黛玉臉:“將軍……咳咳,找我何事?”
秦牧也深深吸了一口氣,墨眸抬起:“算了,下去吧。”
流株跟齊伍非常敬業的抬著楚青就走。
楚青一步三咳,快出書房時,硬生生被自己差點咳吐了:“秋蟬我辣椒吃多了。”
“主子,將軍能聽見嗎?”
“放心,這麼遠了,聽不見。”
聽得一清二楚的秦牧也:“……”
秦牧也的大婚之日馬上就要到了,楚青看遍了醫書,研製出多種治療方案,也用盡法子讓秦牧也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