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得給我一個答案(1 / 2)

尹含若一行人來到醫院,剛一下車,白彬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跟其他人說了聲,便獨自走到一旁接電話。

“首長。”

白彬剛一開口,電話那頭就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失威嚴,卻有些生氣:“你小子怎麼回事?”

白彬是一名中校軍官,警局迫於軍方的壓力不得不先釋放他,但這並不表示他就沒事,相反,麵臨他的也許會是更加嚴重的處罰,這一點,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是我動的手,與其他隊員無關。”白彬沒有解釋,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電話那頭伴隨著一聲猛力拍桌的聲音:“你個小兔崽子,還想自己死扛,人都被你打成那樣了,你扛得起嗎你?”

柳飛被暴打過後的淒慘樣,早已被拍照傳回柳家,要不是白彬身份實在有些過於特殊,他早被憤怒的柳家走通關係讓軍檢處的人給帶走了。

“我扛不起,但我不會後悔。”

這件事白彬的確扛不起,先不說柳家在京城有多少能量,就算是一個普通家庭,一旦追究起來,他可不止要脫軍裝,還有很大可能會麵臨審判。

“為什麼?”

白彬做了個深呼吸,緩緩道:“他辱罵我弟弟。”

“你弟弟…”電話那頭的聲音停頓著,似乎正在記憶中搜索著什麼,好一會,才猛然開口,帶著震驚問道:“你找到你們村子裏當年的唯一幸存者了?”

十三年前的大年夜,白彬老家發生過一場瘟疫,除了十七歲的他遠在部隊,一夜之間,整個村莊五十四人,最後隻活下來劉琰波一個。

等白彬收到消息回到家鄉,已是半個月之後,村莊早已被封鎖隔離,屍體也已盡數火化,而唯一沒有出現在死亡名單上的劉琰波也不知所蹤。

那是一場災難,滅頂之災。

在那個辭舊迎新的喜慶夜,白彬和劉琰波近乎失去了所有,隻剩彼此。

“是。”

月光下,白彬迎風而立,站得筆直,就像他要保護劉琰波的決心一樣堅定。

“唉~”

沉默許久後,電話中傳來一聲輕歎,原本威嚴的聲音也變得溫和許多:“我給你一個星期的假,時間一到,立刻給我滾回基地來。”

“首……”話還沒說出口,電話已經被掛斷,讓原本已經做好承受任何處罰的白彬愣在了原地。

“小兔崽子,盡給我惹事。”在某地一個不知名的基地中,一位年約古稀的老將軍沒好氣的掛斷了電話,偏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副官問道:“查清沒有?”

老將軍名叫韓定國,中將軍銜,是軍中僅存的幾位經過戰火洗禮的將軍之一,也是華夏國王牌部隊“戰龍”的領導者。

“查清了,事情起因是柳家和尹家有婚約,而……”

“直接說重點,好好說。”老將軍揮手打斷副官的仔細描述,顯得很不耐煩。

重點?

還好好說?

韓定國在軍中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別人不了解,可身為貼身副官還是相當了解的,這一臉的不耐煩,擺明就是要護犢子了,他可不敢往槍口上撞。

副官想了想,合上調查報告,很嚴肅的說道:“柳家那小子想要強搶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