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衝上去已經遲了,相反還有被少爺給惡罵的危險。
所以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噤聲。
金逸辰臉色很難看,他就知道沈佑怡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左右就是想來找自己的不是。如果不是他對沈家有幾分薄麵的話,早把這個女人給丟到河裏喂魚了!
可是,目前看來,這個女人已經不知好歹到了極點。
金逸辰臉上煞氣斂容至了心底,麵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到底在不在生氣。
他一步步地走近沈佑怡和柳墨安,好像是地獄的魔惡降臨一要。
沈佑怡則一步一步地往後退。眼睛麻利地四周掃著,她就不相信了,雖然這是金逸辰的地盤,但是,她還能逃不去?
之前自己的那些人被這個男人給驅散了回去,可惡!那些笨蛋,難道都不知道回去稟報,讓沈家的人來救自己?那些人到底長沒長腦子,到底有沒有心哪!
沈佑怡一步步地往後退,心裏麵已經哀鴻遍野了。雖然柳墨安很輕,但她到底是一個女人,自己怎麼可能把柳墨安當一個小娃一樣背在身上,然後一溜煙兒地逃跑呢?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她定定地看著麵前的金逸辰,心中思索著,如果被他給逮住,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正在這個時候,懷中的女子醒了過來。
沈佑怡不但架著柳墨安,而且那身上緊緊抓著她的力量也不差,柳墨安等於是被她給掐著醒了過來,睜開眼睛,隻感覺到一陣陣地疼,剛剛被金逸辰摔壞了的右臂,此時正被沈佑怡給狠狠捏著。
她知道沈佑怡肯定不是故意的,因為她看到對麵金逸辰好散發著寒氣的眼睛。
沈佑怡肯定是被他給嚇壞了吧?
柳墨安猜測著,咬牙讓自己站起來,身後拖著她的沈佑怡還想拽著她往後退,想著讓兩個人全身而退呢,可是,柳墨安卻怎麼樣都不肯走了。
她擋在沈佑怡的麵前,好像是要為她遮風擋雨一要。
“墨安!我們快點逃吧,跟著這個可恨的男人做什麼!”她隻看到剛才金逸辰粗魯地傷了柳墨安,其他的事情,她都不知道,隻覺得柳墨安跟了這種男人,真是對她來講是一種侮辱呀!
想到這裏,她拽著柳墨安就跑。
柳墨安冷靜而理智地讓她放開自己,轉而定在原地,靜靜地麵前眼前的男人。她蒼白一笑,看著金逸辰突然說著,“你別怪佑怡,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願意再回去坐牢。你讓佑怡走吧。”
今天才看到沈佑怡,而且是為了救自己而來。柳墨安想當然地認為,沈佑怡是單槍匹馬為了與自己的友誼而來救自己的。
可是,她又不太確定了,沈佑怡明明是可以帶一些人來的,這樣急不可耐來救自己,最後可是對她不太好。誰都知道金逸辰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萬一傷到佑怡怎麼辦?
金逸辰冷冷一哼,遙指對麵的沈佑怡,“她在這裏過得很好,可能都不想走呢!”
沒錯,他才不會輕易把沈佑怡給放手!因為,他想要給沈家幾分薄麵,所以,需要沈家的人親自來問他要人。這幾天,為什麼沈佑怡被趕走的人都沒有什麼動靜,也沒有任何人來救她呢?金逸辰當然知道其中的道道,沈家的人是想看看這邊的情況,再作打算。看來自己這幾分薄麵實在是不好賣呀!
柳墨安哪知道其中的道道,她隻是不想讓好友受到任何傷害,而且自己已經傷到柳墨瑤在前了,金逸辰振怒,他與柳墨瑤生活了這四年,肯定感情深厚,對自己已經恨之入骨了。
所以,還是由自己來麵對這一切吧。
柳墨安卻不知道,沈佑怡竟然在金宅住了好幾天了。她隻是有一點兒知道,每一餐的飯,似乎都多準備一份,她以為在這個家裏還會有其他的客人,其實與金逸辰實在是不熟,所以,她一點兒都不想過問他的事情。
隻好這樣沉默了下去。
如今看來,那個客人應該就是沈佑怡了吧?
沈佑怡在金家住了幾天了?柳墨安扭頭想看沈佑怡,就聽她扯著嗓子大叫,“姓金的,我就知道你對墨安沒有安好心!你不過是想把她救出來,然後再找一個適當的方法把她給再送進去罷了!我才不會相信你呢!你就把她給送走吧,我絕對會再把她給救出來的!”
她沈佑怡可是說到做到,絕對不會估息,而且他們沈家也有這個實力!
金逸辰冷冷一笑,“我道是什麼。我為什麼要把柳墨安給交出去,她是我孩子的母親,就是我的女人,她憑什麼去坐牢。”
他的反問把沈佑怡給怔住了,她也狐疑地看向柳墨安,心中想著,對呀,金逸辰都把人給撈出來的,他閑的荒啊,怎麼可能會把柳墨安給再度送回去?!
正當她狐疑的時候,柳墨安說話了,扭頭輕撫著自己的右臂,那裏已經沒有感覺了,她卻能清楚地覺到一陣陣地刺痛。